【追述那个年代里被消失的一群人】

本篇文章1840字，读完约5分钟

晨报记者石剑峰

年第一期《收获》杂志将于下周一发售，新年第一期的《收获》中将刊登作家叶兆言的新长篇小说《很长时间》，从1941年王假政府成立一周年开始，到年上海世博会结束。 去年，叶兆言出版了中篇小说《一号命令》的单行本，现在在这本《很长时间》里，叶兆言说应该看作是《一号命令》的姐妹篇。 小说单行本即将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

“一号命令”姐妹篇

早报记者去年8月末在南京拜访作家叶兆言时说他刚完成了长篇小说。 这就是现在刊登在《收获》上的《很长时间》。 这个故事，叶兆言想了好几年才开始写。 “非常重要的理由之一是这几年关于文革中死去人物的故事太多了。 我不想写是因为今天这些故事被庸俗化了。 这种诉求其实不是文学，而是越来越像通俗小说，因为有时这些悲伤变成了变态。 ”。 叶兆言一直没有移动这个故事。 另一个理由是他对伤文学的某种抵抗说:“我不喜欢伤文学。 由于文学性不足，我只是错认为是对的。 但是，对错往往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让网民感受历史，再现当时普通人的心情。 ”。

《很长时间》可以与叶兆言去年出版的中篇小说单行本《第一号命令》进行对比阅览。 小说的起点同样是南京，同样从抗战开始，故事的第一部分以“文革”结束。 两部小说的另一个相似之处是，那些文章都来自叶兆言家庭在“文革”中直接或间接的经验。 “第一号命令”是祖父叶圣陶在“文革”中实际经历的一部分，叶圣陶接受“第一号命令”从大城市避难。 “长时间”部分源于大部分普通人在“文革”中的共同经历，即“文革”期间随时发生的死亡。 所以，作家叶兆言说，“长时间”应该说是“一号命令”的姐妹篇。

在《很长时间》的第一句话草案中，叶兆言是“在南京的女性(也就是小说的主角很高兴)，她总是跟着时代走。 汪伪期，她父亲是银行高级管理层，后来逃到重庆，抗战胜利后，他家没问题。 国民党去了台湾，他们家也跟着去了，但她没去。 她追求进步，解放初期入党，文革是造反派，但文革初期被枪毙了。 ”。 小说的喜悦因思想言论被捕入狱，以反革命罪被枪毙。

许多“文革”人物的整合

《长期》第二章《北京，2008年大雪》中，“我”与朋友吕武的对话可以大致概括作者的思想。 在本章中，吕武背诵了顾城的诗《好久》。 “长时间/我想升起/长得像绿色植物/缠着暮光/长得多葡萄/在晨光中幸运地哭泣/无法回答太阳的诅咒”，但是叶兆言说书名和顾城这首诗没有直接关系。

2008年的北京和年的上海、南京，这两部分看起来和小说的第一文案格格不入，但从叶兆言来看，这两章是小说的重要部分，“完成了历史的一个圆”。 叶兆言说:“小说第一章《南京，1941年3月30日》，此时是汪假政府成立一周年，对南京人来说是屈辱的时候，但世界总算平静，大家和平地生活着。 2008年和年这两个时间点对中国人来说也同样重要。 中国融入世界，中国开始在世界上占有重要的位置。 ”。 但更重要的是，在这两章中，“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写那个故事。 “其实是我还是现在的我们怎么看历史，包括文革。 小说中的我试图从同人的角度讲故事，但在不同的角度上，喜悦可能不同。 历史也一样”

和“一号命令”一样，“长时间”的主体部分是1949年以后这些人物的命运，也就是小说中追求进步而入党的喜悦，在“文革”中是如何呈现风景的，最终落入人生低谷，消失在那个年代的一部分群体 从叶兆言来看，这种身体的死亡可能是他这一代经历过“文革”的人的共同生活经验。

叶兆言对早报记者说:“有一天，父母回家告诉我谁被枪毙了。 在文化大革命中，五一和十一都要枪毙一些人。 最初，整个城市都很盛大，后来变成了简单的仪式，还在街上走，但人们已经不在乎了。 我看到了墙上画叉子的大报纸。 被枪毙的人可能是你认识的人。 我父母一回家就谈这件事，然后不说。 ”。

叶兆言父母努力回避的名字是他们认识的李香芝。 但是，叶兆言告诉早报记者，李香芝不是小说喜悦的原型。 “李香芝、张志新、林昭等文革死人的综合，是个模糊的人，特别是谁都不是，但那个时代这样的人太多了。 ”。

与“1号命令”一样，叶兆言在“长时间”中留下的空白永远比故事多，“对任何作家，没有写的都要比写的多。 这能唤起你的想象力”。 叶兆言说:“不管你怎么写，都写不出真相，也写不出各种小报的东西。 你不写，空也许留个白比较好。 “我想写的是这个女性以前的生活和历史、她的童年、少年、恋爱等。 ”。 这样解决的结果是，他干脆不在第八章加标题，只有“第八章”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