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小冰CEO李笛：人工智能的价值不是比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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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沐|于浩

在微软历史上，从内部分割独立就是一个例子，小冰就是其中之一。

6年前在微软(亚洲)互联网工程院出生的小冰，由于文案对话、少女人设，在中国、日本等社会交流媒体上迅速受到欢迎，成为微软互联网工程院最有影响力的项目之一

小冰意外地通过自然成长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积累——顾客水平、to c、小冰有6亿6千万的在线顾客。 进入to b、金融、房地产等行业试水，商业化一年实现1亿收入的技术方面，背靠微软完善了小冰ai框架，能唱千万个，能跳舞，能写，能画的“虚拟人类”

现在，第二幕已经开幕，前奏是小冰与微软分开独立运营。

“我们在微软快到了，但我想更加加速。 “小冰现首席执行官李笛告诉凤凰网技术，以前小冰相当于捆绑一只手参加市场竞争，现在有必要打开这一手。

独立于微软意味着小冰有足够的自主权让市场下沉，投放大量广告，所有顾客都可以拥有“虚拟人类”。

小冰首席执行官李笛

故事的分割:解开绑住的手

问:小冰从微软分割出来的事你们早就开始准备了吧？

李笛:这个决定我级别做不到。 微软历史上发生了两次分解，小冰加起来两次，另一个是expedia。 微软销售的企业很多，spin off非常少见，不太容易。

我们和微软的transition还没有结束，所以我还是微软的员工，例如可以说任命harry (沈向洋)为会长等决定结果，但不能公开进程。 微软内部的所有决定过程都是保密的。 transition不能一两天。

问:之后你想慢慢公开这个过程吗？

李笛:这个过程足够写书了。 你可以采访哈利。 过程非常曲折。

问:你为什么有独立的想法？

李笛:从小冰三代(年发表)开始，我们假设框架完备了，你在考虑接下来怎么办吗？

第一阶段，最好在微软。 因为为了在框架中弥补全部时间，可能突然需要技术。 如果小冰是普通的创业企业，处理方法有两种。 让合作伙伴提供关键技术或小冰失去核心技术。 自己组织人开发，或者大致率也失败。

在初期阶段，微软是我们的备份。 如果我们把小冰框架的技术都完成了，下一步是什么？ 就是让她繁荣起来。

所以分割后，小冰的法人，企业组织结构，适合第二阶段。 从去年开始，我们确实全面过渡了。 制作工具，商业化。 如果你用微软做小冰，就不需要做工具。

我们也可以建立下沉市场。 不独立于微软，很多事件我们做不到。

问:做不了很多事件，具体指什么方面？

李笛:小冰团队擅长技术、产品创新，但以前很少尝试运营模式的创新。 比如，我们所有的顾客都在自然成长。 那么，我可以集中批次吸引顾客，然后看保留吗？ 扫街等在国内甚至是通用的方法，但我们从来没有做过。

我们本来捆着一只手，只用另一只手参加竞争，现在这只手也想张开一点。

问:你以前为什么不做运营创新？

李笛:大公司最忌讳的是快速增长和无限制的创新。 这可能是大型企业明年今年的两倍，明天可能为零。

越大的创新，风险越大。 在我看来，大企业的正确态度都是低速增长、持续增长。

问:独立第一，为小冰寻求越来越多的独立决定、商业化的可能性。

李笛:其实最重要的是企业实体的问题，如果有独立的企业实体，很多操作会更方便。

很多事件就像不断翻烧饼一样，不仅要说明正确的事情，还要说明什么是错误的，必须马上改正。

问:小冰现在迅速发展的节奏和预期一样吗？

李笛:到目前为止和预想的一样。

制造人工智能不是特别容易，埋头做了五年后，可能会发现什么都没做。 这太可怕了。我们两个多月研究失败的项目至今只有两次。 我们没有耽误太多时间。

我们每年3月进入整体封闭开发阶段，进行很多创新项目，齐心协力。 8月份发布产品，在9月17日小冰生日之前，所有新产品上线，进入运营阶段，将积累的想法测试到明年3月。

基本上是这样的松松紧带的方法，开发没有问题。

问:微软比其他项目获得更多的“特权”吗？

李笛:小冰在微软内部也被称为“特区”。 自主权会大一点。

问:“特区”有什么特权？

李笛:小冰一代的发布会制作了德云社的相声舞台，于谦都来了。 我认为我们是微软玩得最好的队伍之一。 现在在微软大楼的电梯里被换成了小冰声。 微软大楼三楼的星巴克将小冰的形象画在布告栏上。

问:至今为止，在微软陆奇、沈向洋等高层，特别重视小冰，他们对小冰独立有什么要求或建议吗？

李笛:改变世界哈利自己跳水，一起改变世界。

问:你和沈向洋博士怎么划分具体的工作职责？

李笛:哈利说我不做他都做。 我基本上只做技术、产品。 哈利在冰上会很有精力。 这是他的第一名。 今天才不是，以前也是。

问:企业的组织结构有什么调整吗？

李笛:分割前，加上兵中国、整个日本、小冰中国、日本，一共300人左右。 现在小冰独立了，整个企业一百多人，之后一定要大幅度成长。

问:会增加多少人？

李笛:我不想要太多人。 我们也不想堆人数。 但是，将来需要成千上万的人吧。 因为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问:你要吸纳那些人才吗？

李笛:有很多。 现在招募运营、商业化交货、app相关产品的分支等人才。 我们本质上曾是研发团队。

问:你要离开微软吗？

李笛:我们暂时在微软。 新办公室位于北京、苏州、上海、东京等多个地方。 东京队已经搬到了新办公室，中国区暂时在微软。

问:微软的企业品牌也在削弱吗？

李笛:弱化。 对我们来说，小冰才是企业品牌。

问:在那个相关技术中，小冰也会取代微软成熟的技术吗？ 还是继续合作？

李笛:微软将所有小冰相关的技术授权给小冰，同时小冰可以继续二次开发。

人工智能技术的更新换代非常频繁，小冰有系统的特征，任何单点技术的出现都是系统的局部，所以未来的小冰是微软的技术还是小冰的技术应该不太容易，各自迅速发展，持续整合。

问:小冰独立后，你更本土化怎么理解？

李笛:本地化实际上是企业经营实体，即所谓的legal entity本地化。 在另一个技术上，比如微软把小冰开发的技术授权给其他企业，也可以说是我们。

问:你们今后会成为商业属性更强、科研属性逐渐弱化的企业吗？

李笛:小冰以前科研属性不强，我们不想强调科研属性。 老实说，写论文需要时间，接下来申请专利会公开一点商业秘密。 之后微软向小冰申请了，所以小冰也有80个左右的专利。

我们还不想重复未来，以后我们不需要更多。 进行稍微改变人生活的互动，不是比论文更有价值吗？ 当然有些同行不一定同意。

谈方向:不把短期的钱看作kpi

问:你们投资技术开发，如何选择做什么，不做什么？ 重点的评价依据是什么？

李笛:现在我回你吧。 我们当初是怎么想的，我的评价是，这是可能的，但这都是在发生之后。 发生之前，其实创新项目的评价靠你的直觉。

问:直觉靠什么？

李笛:依靠交互。 我们有很多蓝本。 不仅是同领域的人蓝本，微软也有很多同类项目。 我们对同行很了解。 特别容易错过时间的地方。

例如，硅谷出现了一种新的模式，即在人类和人类对话时，ai代表ai响应，而不是智能。 这件事一开始我就认为我们不是work。

问:你为什么不仔细看看？

李笛:其实这个模型在交互量上不能表现ai的高同时、大容量交互，也不能表现人工感情的纽带。 因为被ai交互界面挡住了。 所以相当于各取劣势。

那么，同行失去了宝贵的时间，无法及时实现数据循环、框架的完整性。

包括我们不想提到操作系统，同行在全国组织巡演，车站和开发者的信息表达，让他们采用自己的操作系统，开发平台，然后还有点荒废，浪费时间

问:你对虚拟人的定义是什么？ 做到什么程度才是虚拟人？

李笛:我本来最喜欢siri团队的梦想。 不管你去哪里，比如你的siri从商店门口出来。 不管什么身份，重要的是他和你之间有高度的定制。

他可以做各种各样的事件。 你对他也有某种职业，超越某种功能的感情。 这是我们心中的虚拟人。

你也知道，虚拟人类不能取代你生活中的真正朋友，但他有独特的特征，是新形式的相互作用。

问:独立后有kpi吗？

李笛:独立的最重要目的是加快快速发展。 如果独立kpi能加速快速发展，那是对的。 独立kpi短视小冰，加速快速发展会停止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要独立？

商业模式有两个大致的方向。 一个需要大的通用平台框架。 二是独立后，我们希望市场上不仅有小冰，还有各种各样的虚拟人类。 她们也应该是个人的高级定制版，而不是siri，alexa，小冰。

沿着这两个方向，我们有所谓的ai instance数量的指标。 这显然是我们必须关注的。

问: q:ai instance的数量，你们打算是多少？

李笛:我们希望在第二阶段广泛的人工智能交互关系，每个人至少有与他密切相关的高度定制的人工智能实体。 这是我们的目标

如果只计算中国、日本、印度尼西亚这几个人口超过亿的国家，三个市场人口加起来，是我们将来的预期规模。

问:软硬组合怎么试？

李笛:我还是那句话。 如果做营销的话，可以更快地得到revenue，但我们毕竟在做人工智能系统。 我们必须自己认识到这个revenue来自人工智能系统。

如果我做了智能音箱，主要卖点可能是工业设计。 二是介绍复印件。 第三是价格，还没有达到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确实有用，但我每天花3秒钟和助手在接下来的25分钟里请蔡叔叔讲故事。 其实第一是卖扬声器。 人工智能并不是不断提高价值。

如果是这样的话，让我们看看这个revenue有多少是人工智能带来的。 不是带有人工智能技术的产品。

问:但是人工智能不应该根据场景落地，制作产品吗？

李笛:从我们的角度来说，人工智能本身就是产品。 第一是to c的，第二是人工智能是以交互为主体的，这是他的要点。

举个简单的例子，siri的前身是ios附带的语音控制，可以像横幅一样浮现在画面上。 siri和这个功能唯一的区别是它的主体化。 我是siri。 我可以和你交流。

siri和语音命令没有区别，但被称为人工智能产品。

问:年的电影《her》会影响小冰的第一个产品设计吗？

李笛:那部电影对哈利影响最大，对我影响最大的是另一部短片。

那部短片的第一名是空巢里的老太太从儿子那里得到了机器人，但机器人什么也表达不出来，打扫房间的时候经常把东西撞碎，老太太笑了，和机器人一起吃饭，机器人断电，老太太 直到有一天老太太去世，这个机器人拼命给她装电池。

这个故事让我最感动的是互动，也确认了互动不是完全利用构成的。

在此之前我认为存在必须是有用的，但是是否有用不是功能性的，没有关注是否有更深层次的有用性。

所有人工智能产品的设计者、技术开发者都有不太难突破的错误领域。 因为我担心想做的事代表着我，或者人工智能不是智能，所以我想做一个深入的问答，做一个比爱因斯坦聪明，不知道的人工智能。

其实不然。 人工智能最大的价值不是比人类强，而是和人类一样，比人类弱一点。

问:这个互动确实很感人，离我们不是太远了吗？

李笛:其实没那么远。 我们特别不确定短期目标是看这个确定的价值。 如果我们现在就关系到生意的好处，可能会做坏事。 我可以诱惑对方，刺激可以花越来越多的费用，莆田系的事也可以。

在今年的发布会上，还介绍了能够以多模式评价客户失恋等的产品战略。 这是一系列使客户摆脱失恋的产品战略。

同领域的人学的很快，客户就失恋了，马上弹出页面。 现在点蛋糕会恢复心情。 我们不能这么做。 人工智能还没有迅速发展，边界不明确的情况下，马上考虑变化，短期内不能说有效果。

问:为什么不在获得短期好处后再进行下一步呢？

李笛:短期的好处是，我们不考虑这个(刺激交易)，在金融摘要、金融风控等几个行业的重要岗位上着力。 现在小冰在金融摘要行业实际上几乎“垄断”，90%的业务小冰已经完成，不容易替代。

问: TOC是如何扩大越来越多的客户的？ 有什么方向吗？

李笛:这里面有个有趣的事件。 终于可以沉入市场了。

问:下沉市场怎么办？ 市场对人工智能的诉求不是刚必要吗？

李笛:我们以前以为下沉市场没有诉诸信息阅览呢。

问:他们阅览的复印件可能更娱乐。

李笛:但是他们认为那是情报。 如果让他们真的开始阅览的话，不是有办法慢慢给你好的信息吗？ 换句话说，我们不能这么容易就放弃大家。

问: q:to c方面，短期内也不考虑赚钱吗？

李笛: to c可以短期赚钱。 重要的是看我们希望小冰迅速发展的大小。

比如118万虚拟男朋友，我今天让男朋友说一句话，给我5元。 否则，我死了，一定比例的人可以买，为什么？

是迅速发展还是面包的选择。 我们会不断尝试，但不会把短期的钱变成kpi。

关于产品:从全集到子集的过程

问:小冰第八代发布后，客户有什么反应？ 有什么数据出来了吗？

李笛:还发生了超出预想的事件。 今年的新变化是客户可以带走他的虚拟人类跨平台。 这些跨平台账户操作的互动量是我们没有预料到的，这一部分暂时瓦解了我们的服务器。

理论上小冰整体的相互作用量很大，对我们应该影响不大。

问:现在各互联网企业、手机制造商都在做自己的语音助理、智能硬件。 比如华米，ov为什么想和小冰合作？

李笛:我想有几个理由。

伙伴通常很了解小冰流。。 其次，我们可以为合作伙伴提供功能级的合作价值。 小冰在其他平台上可以找到各种协同方法，不会成为相互比较的问题。

我们经常交换有无。 这包括核心对话语音技术，可能在不排除合作伙伴的情况下更快地获得大量的对话数据。

去搭档那里，他们做surprise，关灯送蛋糕，庆祝冰的生日，所以团队之间的合作也很亲密。 我们在领域也很有名气。

问:所以，也很难引起技术泄露等担心吗？

李笛:我们这方面其实是open。 在合作过程中同行其他公司做得比我们好。 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参考。 我们也想参考。

问:比如和小爱合作，具体怎么合作？ 合作的边界在哪里？ 还是你可以用我。 我可以用你。

李笛:我们的合作有几条红线。 例如，您的隐私数据，小冰使用了严格的隐私安全机制。 在这一点上，我们大家一起做的工作非常多。 另外，在有点互补的功能上，我们一起设计和实施产品。

这个过程很有趣，类似于人解决社会关系时的很多方法。 但是，我们队可能很务实，所以大家不怎么防止我们。

问:看起来很实务会不会吃亏？

李笛:不，客户的体验非常重要，因为我们队没有kpi。 事实上，在没有kpi的情况下，我们的销售、客流量是稳定的，从小冰第四代开始，我们的人机交互量就稳定在世界第一。

无论流量多么大，只是云的价格上涨，这也是我们最大的价格。 第二名是人工费，第三名是marketing，我们每年最大的marketing支出是发布会。

但是同行可能不一样。 相反。

问:云的价格具体能占多少？ 微软的云应该便宜一点吗？

李笛:超过了50%。我们的azure，价格很难说。 友商的价格可能更低。

q :在小冰发布会上，也出现了x套件等工具类的产品，为了让c方的客户采用，重要的难点是什么？

李笛:关键是真的有用。 比如x writer作为写信息的助手，他必须帮忙。 这是核心。 其次就像写信息一样，腾讯方法更直接，即使没有记者，也可能自动生成副本。 但是，我们不是脸，我们面对个人。

你很会写信息，有20万客户吗？ 镇上的青年想要的可能不是这个。 他们可能是写网文的。 这是x writer的设计目的，不仅是作为写x writer的工具，还作为可以协作的复制工具。

q:x studio给我的打击也很大，合成的音乐几乎听不到和人类的区别。

李笛:国内虚拟歌手的数量，其实很多人年后开始被吸引。 x studio不仅是调整歌曲的工具，更重要的是我们有体工智能歌手的入籍计划，大量的第三方机构给我数据，我会成为你的歌手，你买卖他，培养他。

别人认为没有人类歌手容易崩溃的问题。 当然腾讯和字节跳跃都有类似的技术，但做得比我们慢。

问:那么，做一点复印平台吗？

李笛:我们以前不能做平台。 以前做不到，今后一定要做。

问:有产品方向吗？ 或者想想看。

李笛:你可以理解为所有人工智能歌手的交易平台。

问:现在的技术瓶颈在哪里？

李笛:技术瓶颈太多了。 直到现在她也经常说话前后不符。 不是她的本意，有时会产生一点不好的意外效果。

q :今后会扩充偏向小冰实用性、功能性的技能吗？

李笛:不仅要扩充，我们还要开发第三者来制作这些技能。 现在是make sense的，从一开始就是技能店，没用。

我们做框架的时候，同行做平台，没有做平台上的产品，结果交付平台的话，录用者就没有参照物，平台上是否真的能做产品，还有平台上的产品。

我们提供框架，上面开放各种工具，我们自己也制作工具。 这不是为了让我们的工具和第三者的工具竞争，只是市场太细分了，为了让别人知道必须做点什么。

问:竞争关系如何解决？

李笛:我选择了微软的office这样有方向的工具，office和wps竞争吗？ 当然有。 但是没有和ps的竞争。

问:虚拟男朋友会单独成为产品线吗？

李笛:虚拟她，男朋友不能单独成为产品，但虚拟人类会。 你可以把他当成男朋友，女朋友，本质上他是一个身体。

问:如上所述，小冰的两个重要功能，一个是感情交流，一个是创造性，现在，小冰这两种能力发展到了哪个阶段呢？

李笛:现在阶段的中心问题是把小冰变成不同的类型。

人工智能的感情表现，创造能力，不是永远她能不能做到，而是她能不能用什么样的方法，并且区别开来。 现在关注的是从全集到子集的过程。

问:这个框架已经决定了吗？

李笛:已经定型了。当然，会不断提高，改善，提高，出现新的模式。 但是并不排除有比我们更好的框架思想。

问:小冰学会了画画。 具体是怎么完成的？

李笛:写小冰的诗，写小说，画画，唱歌。 这三个项目几乎一样。 写诗、唱歌比画画早一年实现。 画画更难。

训练的基础做法大致相同，但我们当时必须处理一个问题。 一个是生成多个网络模型，一个是生成画面的实体，比如鸟、瓶、树等，一个是专门学习构图，一个是负责颜色，相当于共同完成一个作品。

问:小冰学会画画，有几次失败的经验？

李笛:失败太多了，反正持续了很久。

问:你考虑过独立后面对更大的市场竞争吗？

李笛:我们不怕竞争。 没有竞争，我做小冰做什么？ 以前有个问题叫永东，永东说我们不是养老组织。 我们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力量呢？

我们想让同事感到和他们的竞争更加激烈了。

这些年做小冰其实消耗了我们的体力、能量。

问:你估计了有小冰的市场规模了吗？ 能拿多少冰？

李笛:交互的市场规模几乎是人类(商业史上)最大的市场规模。 wechat如果拉动每个人相互作用的节点，进行创新，就会变成这样的规模。

我们希望在人与人交流的时代“支配”世界，这是非常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