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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报记者虞洪波综合报道
9月14日7点32分,中国第四代导演、前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电影( 600977,股票吧)家协会主席吴李弓在上海瑞金医院去世,享年80岁。
吴李弓获得了“新时期全国最佳电影导演”、“国家为电影艺术家做出了贡献”等称号,但他说“在所有称呼中,导演是我最重视的”。
●与两个城市的缘分
我出生在重庆,去过好几次重庆
吴李弓,祖籍杭州,1938年出生于重庆。 当时的重庆,因轰炸而伤痕累累。 吴李弓名字中的“李”是为了收藏,“弓”是武器,两个字结合在一起,寄予长辈对“刀枪入库,天下太平”的美好祝愿。
吴李弓在本博客上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生活:你还记得小时候七八岁吗? 那时我家在重庆。 重庆有很多坡和台阶,我家前面有很长的台阶。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 我每天爬上通往这个天空的台阶去学校。 我很乐意每天爬它。 因为在这个台阶上住着一个叫“灰面坤”的小伙伴。
2006年7月23日,吴李弓发表博文《重庆再见》。 他在复印件里说:“1938年12月1日中午12点,我出生在重庆当时的江苏医院。 后来,我和父母一起辗转昆明、贵阳等地,我六岁的时候,我家回到重庆一直住到抗战胜利。 之后,我第一次回到重庆是在离开她将近36年后的1980年,我拍了《巴山夜雨》。 四年后,1984年,我拍摄了《庇护大学》第二次来这里。 这是第三次,从上次开始已经过了15年了。 ”。
他的生命联系着孕育中国电影的上海
自1948年和父母一起搬到上海以来,吴李弓的生命与孕育中国电影的这个城市密切相连。 他和家人一起迎接上海解放的喜讯,在上海多个电影院明确了一生选择的方向,大学毕业后,继承了海派电影的文化气息。
1960年,吴李弓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担任上海海燕制片人的助理导演。 1962年,担任电视剧电影《李双双》的助导演。
1977年,吴李弓开始担任上海电影制片厂的副导演、导演。 从1984年开始,吴李弓就任上海市电影局副局长、上海电影总企业经理、上海电影制片厂工厂厂长、上海市电影局党委书记兼局长、上海市广播电影电视台艺术导演、上海电影城主任。 他主导了中国唯一的国际a类电影节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创立。
●与电影事业的缘分
在电影创作中可以说是“我们的一面旗帜”
1957年,吴李弓执导了他的第一部电影《木匠》。 1963年,担任电视剧电影《兄妹探宝》的助导演。 2003年,吴李弓担任中国电影家协会主席。 年获得第十五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华语电影终身奖。
吴李弓的名字与中国改革开放后国产电影的飞速发展密切相关。 导演的代表作有《巴山夜雨》、《城南旧事》、《少爷苦难》、《阙里人家》等,其他主要电影作品有《我家小花猫》、《姐姐》、《庇护大学》、《月随人归》等。 吴永刚总导演、吴李弓导演的《巴山夜雨》获得了首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故事电影奖等。 根据作家林海音同名小说改编的《城南旧事》,在第三届中国电影金鸡奖评选中获得了许多奖项,吴李弓获得了最高导演奖。 《城南旧事》获得了第二届马尼拉国际电影节最佳电影奖。
上海电影家协会评价说,吴李弓导演在电影制作中被称为“我们的一面旗帜”,深刻影响了独特的抒情叙事风格。
作为电影艺术家和电影事业管理者,吴李弓不仅不背叛“电影”一词,而且有越来越多的想法。 年,吴李弓受到中国电影导演协会“终身成就”表彰时说:“电影万岁! ”发表了感想。
他遗憾地说他没有和谢晋合作过,但关系很好
年,刘璜在上海电影城统一操作“红色娘子军”获得第一届“大众电影”“百花奖”50周年纪念活动。
邀请吴李弓等艺术家出席活动,“他在会议上热心地活跃着。 那时很瘦,但很好。 这个活动拜托了谢晋导演的遗孀徐大雯老师。 吴李弓谈谢晋的培养。 他很遗憾没有和谢晋合作过,但关系很好,他谈了和谢晋的友谊。 ”。
刘璜说,吴李弓担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电影家协会主席,但他没有架子,人气极高,佩服他“不在意人生得失,他真的到达了物与我两者都忘记的人生境界”。
年的上海电影节上,《什么样的女性》这部电影出现后,引起了很多观众的关注。 《什么样的女人》由吴李弓担任总导演,江平担任导演。 江平说,吴李弓导演身体状况不好,不能来现场,“这部电影是给他的礼物”。 江平说,吴李弓担任该电影的总导演,一分钱也没有。
拍摄《城南旧事》纯属偶然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看《城南旧事》的人忘不了电影里古老的北京风土人情。 《城南旧事》是20世纪80年代中国电影的高峰,吴李弓在他的博客上想起来了,拍这部电影是偶然的。
1981年11月,极偶然的机会,读了林海音的小说《城南旧事》。
啊,这是多么美好的童年梦想啊。 虽然是银灰色的,但闪耀着玫瑰色的童年梦想。 不知道该怎么办,那突然让我想起了无刺的鱼钩、用小脚蹒跚向我走来的小伙伴、那首歌和想哭的歌,以及其他一切……就像作者在小说正文前的小顺序中写的那样,“小时候
自从我第一次读那本小说以来,我一直沉浸在作者心中的童年,也沉浸在我自己心中的童年。 我和作者小时候一直在一起的任何普通人物——井边的伙伴、胡同里的疯女、躲在草丛里的小偷、骑着驴回老家的宋母、慈爱的父亲等——在一起。 另外,冬阳、骆驼队、卢沟桥、西山红叶、北京老胡同、紧凑的四合院儿、大阪树,当然还有催促睡眠的儿歌……作者小时候和我小时候变成了两个交相辉映的彩虹,有时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小 我好像醒了,好像在梦里。 我听到了遥远而清晰的呼唤,我看到了五颜六色耀眼的美丽景色……
于是,就这样,我把小说《城南旧事》登上了屏幕。
关于《城南旧事》,据说吴李弓至少写了三个版本的导演手记。 第一篇稿子是1982年,也就是电影刚诞生的时候。 后来,在1990年代和2007年他又改编了两次,补充的文案并不是他这几年对创作的反复思考、对艺术的更深刻理解。 第一稿已经相当完善,被很多电影学家称为“论文”。
他是用小人物写大历史还是电影的多方面手?
吴李弓的电影创作从改革开放开始后,他的电影不仅艺术风格鲜明,而且对时代精神有很强的反应。 无论是对《巴山夜雨》某个时代的反省,还是《城南旧事》对老北京市井生活的怀念,还是《阙里人家》中国家的寓言,吴李弓的电影总是以小人物写下了巨大的历史。
吴李弓是同一部电影的多面手,他不仅担任黄蜀琴版《围城》的周经理,还担任张艺谋电影《摇晃,摇晃在外高桥上》的制作人,1999年担任神话动画电影《宝莲灯》的艺术指导。 吴李弓几乎把自己的后半生献给了电影事业,但年还出现了电影《哪个女性》,讲述了抗战时期的精彩女性的故事。
奔走于上海电影节的创立
吴李弓在推进中国电影国际化方面也为卓著做出了贡献。 他许多人奔走,与电影界的老艺术家共同推动上海国际电影节的创立。 上海国际电影电视节开幕前,他为上海媒体写了一篇题为《我与上海电影节》的文章。
20世纪90年代,世界电影迅速发展,我们的中国电影也积累到了一定的规模。 当时亚洲有三四个电影节,菲律宾也有。 很不巧,我们中国没有上海。
那时,我是电影局局长,赵丹、白杨、张瑞芳来了,说:“做不到,做吧! ”。 在各方面,中国确实需要举办电影节。 但是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只能现在学习。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我们自己考察,看戛纳电影节、柏林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东京电影节,去学习人们的经验。 当时最大的难题是成立审查委员会。 要创建一个刚成立的年轻电影节,组织一个有足够号召力的审查委员会是非常困难的,为了邀请国际影响很大的评委,我也亲自联系,确认名单。 印象最深的是日本的大岛渚导演。 1983年在马尼拉国际电影节上见过面,来日本考察东京国际电影节的时候,一定要和大岛渚一个人面谈。 通过朋友的线,我们约好了一家很精致的餐厅。 那天大岛渚穿着和服,很隆重地来签约,我一邀请他当评委,他就记得答应了。 另外,我是美国的奥利弗·斯通导演。 我用邮件联系了他。 他很忙,但在我们的再三邀请下,他也特意为我们的电影节抽出了时间作为评委。
起初,大家都不愿意参加我们的电影节。 在我的印象中,第一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只有七十多部电影,有十一二个国家参加。 但是经过我们的努力,到了第二届,这个数字增加了一倍,超过140部电影来到了上海电影节。 然后第二届年初,我们被定为a级国际电影节。 当时谢晋高兴地拥抱我祝贺我。
(新闻来源:新华社、上海东方网、吴李弓本博客、成都商报、浙江之声、上观信息网、光明网、新民晚报、新京报)
标题:“吴贻弓走了,他的电影梦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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