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帝国”调查　一个电力新垄断故事】

本篇文章9705字，读完约24分钟

警戒电力垄断权变态私有化 高能上市企业的救世主:实力派英力特的迅速发展轨迹 国有电力员工拥有近100%的持股，国有电力企业的高管兼任掌门人，以“垄断寄生”的方法迅速发展的金元企业， 2004年8月，记者进入贵阳市瑞金路大楼时，几名工人趴在脚手架上打磨大楼外墙的大理石，大厅装修的油漆气味还没有完全消失 贵州金元电力投资股份有限企业(以下简称金元企业)办公室主任郭健说，“企业刚成立，快速发展业务还很有限”，所以不能接受信息媒体的采访。 但低姿态掩盖不了重大事实: 4年前成立的金元企业是贵州省电力系统员工的控股公司，是贵州最大的电力投资者，企业总资产到2003年底突破154亿元 截至今年4月，金元系统发电厂已联网发电设备容量达到284万千瓦，约占贵州同步总量的1/3 这为许多平民都是与国有垄断力血脉相关的公司:国有贵州省电力企业的高管都在金元企业持有股份，兼任该企业的第一领导职务 贵州省电力企业总经理、党组书记在德洪担任金元企业理事长 全国，电力系统的员工聚集电力始于1990年代中期，在2002年电力体制改革前后迎来了高潮。 2003年8月，中央政府明确了其弊端，“为了规范电力市场秩序和公司改革事业，防止国有资产流失”，国资委、发改委、财政部共同“关于暂停电力系统职工投资的电力公司的紧急通知”( 2003年8月) 最近，由国资委主导制定的规范电力领域员工持股的文件也由各相关部委签署，预计近期公布 但是，垄断寄生者们的扩张也在加速 在全国，一点“金元式”的电力巨人正在迅速成长 宏图大志 金元企业办公室主任郭健主张“企业刚成立”是谦语，但有几个道理 因为2000年11月注册的金元企业确实在最近两年浮出水面 当地的资深记者说:“以前好像没怎么听说过，去年工厂网离开前突然出现了。” 该企业成立时被称为贵州金元电力投资有限责任企业，2002年更名为贵州金元电力投资股份有限企业，注册资金12亿元 贵州省电力企业信息部主任武瑜表示，“指金元成立后，贵州省电力企业立案的项目——记者注”全部由金元投资 “ 到2003年底，金元企业真的“必须突然出现”时，是贵州省最重要的电力投资者 该企业已形成集团结构，在其旗下有6个子企业，其中贵州省西电电力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称为西电企业)和贵州省水能快速发展有限企业，主要开发贵州省国内火电和水电项目 西能电力建设有限企业负责金元旗下电厂前期的事业和施工建设。 贵州能源发电燃料开发有限企业、金宏煤炭开发有限企业和金益煤炭开发有限企业从事煤炭开发，为金元企业管辖的发电厂和贵州省内的其他发电厂提供发电用煤(见表2 )。 以这个规模，到2004年4月为止，金元系按照装机总容量、发电设备总容量、发电量计算也成为贵州省最大的发电集团，分别超过了华电集团和国电集团在贵州省的电力资产 去年，企业年销售额为27.3亿元，利税为10亿元，总资产达154亿元 目前，由企业全部资金或旗下企业出资的11个大中型发电站，除了总安装容量达到300万千瓦的发电站外，还建设了共计1154万千瓦的项目，正在计划中。 其中，建成的纳雍电站二期工程计划总投资额48亿元，发电机装机容量120万千瓦。 发电厂总投资额近百亿元，装机容量240万千瓦。 金元联出资45%的盘南电厂，总投资额约144亿元，投资项目建设规模360万千瓦火力发电机组，是贵州省历史上罕见的大型投资项目 据估计，到2006年，金元系统的总装机容量将达到700万千瓦以上，接近3个葛洲水库发电站 2004年3月是贵阳市莺飞草长的季节 3月24日，向德洪刚从北京出席全国人大回来，出席了金元企业年度职工会议 这个贵州国有电力系统的首脑人物以金元企业理事长的名义进行了重要谈话 他告诉参加者，金元企业2003年完成发电量136亿千瓦时，比上年增加了95%，在全省各发电企业中居第一位，他感到自豪 今年金元企业计划完成发电量200亿千瓦小时，确保年建设投资33.7亿元，实现销售收入40亿元，总资产突破200亿元 “金元应力争2005年系统装机容量达到500万千瓦，年销售额达到50亿元。 目标是使年权益发电机容量达到1000万千瓦，煤炭生产能力达到800万吨，年销售收入达到150亿元，金元早日成为贵州省销售收入达到100亿元的特大型公司集团！ ” 58岁的向德洪野心万丈 股权之谜 在金元企业向《财经》提供的材料中，该企业被定位为“贵州省最大的非国有控股公司” 当地电力系统的干部说:“所谓公有制，明明是电气员工持股， 在主管部门，负责批准的官员称之为“几乎100%的纯粹自然人企业” 金元企业确实是典型的员工持股公司 根据金元企业提供的资料，金元企业成立于2000年11月，主要由当时贵州省电力系统的2万多名员工共同集资组成，资本金12亿元 贵州省电力企业总经理兼任德洪企业董事长 年间，金元企业股东资本结构变化不大 但是，在经历了2002年国务院推进的电力体制改革后，分散所有者的性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根据贵州省委办公厅2003年的调查报告，金元企业目前有股东资本12亿股，主要由三部分组成 第一部分1.7亿股，由金元企业3000名员工持有，占总股东资本14%的第二部分是贵州盛华源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持有的1800万股，占总股东资本的1.5%。 第三部分股东资本所占比例最大为84.5%，约有20000名分散的外部投资者持有，平均每人持有4.17万股 所谓外部投资者，大部分是原贵州省电力系统的员工 在电力体制改革中，贵州省电力企业剥离发电资产后，与广东、广西、云南、海南一起纳入南方电网企业 目前，贵电企业辖十个地(市)供电局和两个电力建设企业、一个输变电工程企业，以及后勤、科研、医院、学校等几类经营公司 省电力企业信息部主任武瑜证实，今年年底前贵州省电力企业将重新挂牌，正式更名为贵州省电网企业。 但是，主从分离的改革什么时候进行还没有计划 改革意味着“工厂网分离”，发电站和电网、电网的子公司从原来的“一家”变成了“二家”。 于是，包括参加原来筹款的电力企业的管理层和员工，以及该电网企业的员工，成为了“外部投资者”。 除员工分散股外，金元企业还有法人股东，是贵州盛华源实业股份有限公司 根据工商注册中的法人记录，2000年11月金元企业成立时，盛华源企业出资1800万元，占1800万股，法人代表为什么占清华 这何济华也是贵州省电力建设第一施工企业的法人代表 但是，除了投资金元企业以外，盛华源企业几乎一无所知，在贵州省电力领域工作多年的高层领导对该企业一无所知 工商注册资料显示，盛华源企业也是以职工持股为中心的股票企业，注册资金12439.8万元 其中贵州电力建设第一工程企业工会出资6975万元，贵州电气建设工业贸易实业企业出资391.56万元，另外何济华等2392人出资5073.24万元。 企业先承包电气工程 在贵州省进一步明确金元企业、盛华源企业持股分布的详细情况非常困难 金元企业看起来很神秘 贵阳当地的消息人士告诉记者，除了电力员工，贵州省的物价、工商部门都有金元企业加入。 对于上述说法，《财经》无法验证 贵州工商局几乎不可能查阅金元企业的详细工商资料 《财经》前后邀请了三家当地律师事务所去查询，都无效后回去了 显然在贵州省金元企业受到优待 贵州省领导人也多次在公开场合肯定“金元企业、西电企业在电力体制改革形势下对贵州省西电东送、电力的迅速发展起着重要的依赖作用”，经常表示“应该对金元企业采取爱护、支持、完全的态度”。 电力改革开始后，多个机构反映了贵州省委存在金元企业的不合理之处，省委于2002年底组织金元企业进行了调查，2003年4月29日，省委办公厅以内部从业动态的形式得出了调查结论。 结论金元企业认为“党组织建设和企业快速发展有严重脱节，建议健全党的组织体系” 这几个月的调查就此结束了 关于近电楼台 金元企业当年的成立，贵州省电力企业强烈希望强调西电东送的背景和省政府2000年45号文。 贵州省“西电东送”第一批“四水四火”项目将骑马到2000年底 那时贵州省与广东省签订了“黔电送粤”协议，决定从2002年到2005年，每年向广东省分别输电100万千瓦、200万千瓦、300万千瓦和400万千瓦。 “十五”期间，538万千瓦的设备规模开工，“十一五”期间，还将增发400万千瓦 从那以后，贵州省开始了大规模的电力建设 据当时推算，“十五”期间，实施“西电东送”工程，贵州省电源建设项目追加投资320亿元，共计需要60亿元的项目建设资金，大致资金不足18亿元 因此，贵州省电力企业向省政府发出了“通过多途径筹措贵州省电力建设资金的指示”。 此后，省政府在黔府发[2000]45号文件中发出了《省人民政府关于加快电力建设实施西电东送的具体问题的通知》，鼓励“通过多途径筹集项目建设资金，千方发掘内部潜力”。 年末，诞生了依靠电力系统员工资金的金元企业 值得注意的是，贵州省政府的45号文同意“积极试行职工持股等方法，通过发行中长期电力和煤矿公司债券，广泛筹集社会闲散资金，使其参与电力建设和辅助煤矿建设”，但文件的主旨是“吸引外资， 但是，“多渠道筹资”的构想由垄断主体的省电企业操作，网络电力一体化结构和传统的投资融资体制显示了威力 在当地，“与其让他们扔出去，不如自己做吧”是最普遍的说法。 金元企业成立后，在与省电企业的血肉关系中，获得了迅速崛起的特殊条件 另外，贵州省电力领域已经进入谈判，除省政府文件专门提到的香港中华电力外，外商不会进入 香港获得中华电力不过是贵州安顺的2×30万千瓦的中小规模火灾项目 贵州省“西电东送”项目预期可行性研究报告和相关立项，均在2002年电力体制改革之前完成 当时，电力和电网掌握在国电企业和各省电企业手中，但将来电力系统“工厂网分离”的改革布局为业界高层所知 贵州省的“西电东送”项目由省电企业主导，由金元企业参加，或者金元企业直接成为立项主体，但无一例外，整个报告流程包括项目安排实施，由省电企业承担一部分责任 以黔北电厂为例 1998年12月18日，贵州电力企业在贵阳主办了黔北电厂2×30万千瓦新建工程的初步审查会议，并于次年7月向国家计划委员会提交了项目建议书 此时金元企业还没有成立 2001年4月18日，贵州省电力企业向国家电力企业报告了增容后的可行性报告( 4×30万千瓦)，并从国电企业转发给了国家计划委员会 国家计划委员会的全部答复也回答了贵州省电力企业 但是在2002年的电力体制改革中，这个项目成为了金元企业控股企业西电企业的资产 金元企业首次投资火电项目 第一批西电东送八项、“四水四火”、金元企业及其控股的西电企业共获得两场火灾，规模最大的两个火灾项目，占火灾项目总设置容量的75%。 其中金元企业直接投资的项目纳雍电站第一期( 4×30万千瓦)更引人注目 在电力系统工作多年的员工，由于纳雍当地生产的电煤质量非常好，发电前无需脱硫工艺就可以直接发电，脱硫工艺的价格占电费的10%左右，发电时每次价格从1美分到2美分 所以，纳雍电厂的利润一定比同类电厂强。 2003年以后，贵州省第二批“西电东送”项目陆续立项开工，包括“四水八火”12项，共计1800多万千瓦的装机量，其中8个火灾项目的总装机容量为1200万千瓦 金元直接或通过其控股公司的水能，获得了其中四个总装机容量达到540万千瓦的火灾项目 不仅如此，在剩下的火灾项目中，三个大项目的总安装容量达到了600万千瓦。 金元企业在这三个项目中不是主力，但依然是通过其控股企业参与，成为与国有电力企业合作投资的合作者 除此之外，金元企业15%参加，参与“四水”光伏电站的建设 贵州省内其他有价值的电力投资项目也深受金元企业的慧眼喜爱 装机容量为54万千瓦的习水电厂就是一个例子 根据《中国青年报》2002年12月的报道，建设习水电厂的计划在1990年代末被有关部门提出了议题，但没有投资计划 因此，“贵州省电力系统的员工自己出钱，出资正式开始习水电厂的建设” 这是金元企业第一个建设的项目 当然，贵州电力企业并不建议员工投资，盲目行动 当地电力领域专家表示，习水地区交通发达，接近道路，在道路上运煤，不仅可以节约高铁路运费，还可以由小煤窑供给，达到节约价格的目的 完全拥有这样的项目，没有任何乐趣 贵州省发电机组装机的规模过去在全国中等 在2000年“西电东送”项目启动之前，全省设备容量不足500万千瓦，大部分由国有电力企业掌握，员工只有约28%的股份制企业黔源企业拥有几个小电厂，总设备容量54万千瓦。 “西电东送”带来了电力快速发展的机会，截至2003年底贵州省装机总量接近900万千瓦 其中，新投资不办理公开投标手续，新成立的金元和旗下西电获得了新建设部分的约300万千瓦，占7成以上，不包括持有股票的其他股份制电力企业。 另外，由香港中华电力主导的合资企业获得了60万千瓦安顺发电厂的二期项目。 贵州省力争到3000年，总安装容量达到3000万千瓦 向德洪说，金元确立的目标是“年权益发电机容量达到1000万千瓦”。 这显然超过了电力体制改革方案规定的单一发电公司发电量不能超过单一市场的20%的规定，有垄断之势 不得不佩服“接近电楼台”的航班 发电厂项目花费巨大的费用，分批投入也是惊人的金额 “员工持股”后，资金来自哪里？ 某行业老手在“财经”算上账，计算了两台60万千瓦的单元，以现在的市场状况来看，需要50亿元左右的建设资金。 向银行申请贷款的话，按照自有资金的20%的规定，也需要10亿元的自有资金 以员工入股的形式处理，一名员工出资一万人，就会出资十万人，在现实中不怎么实现 此人进一步解释说，实际上，对于电力员工持股的公司，特别是电网员工进入的公司，其新的电力项目天然有售电的保证，比与电网的长时间合同更有效，银行非常有希望。 除了许多公司保证电力企业的国有资产外，银行还不惜100%融资 天之骄子 贵州省电力企业在接受《财经》采访时强调，金元企业不是省电企业的下属企业。 但是，在贵州，金元企业在电力投资、调度等行业，总是被掌握电网垄断权的省电企业用各种方法保护。 贵州省乌江水电开发企业(以下简称乌江水电)对此印象深刻 “现在裁判和运动员是分体的，但因为是亲戚关系，所以这里面使用了很多东西 ”乌江水电的工程师说 今年以来，由于全贵州省电力不足，在每天的几个用电高峰时间内，乌江水力发电下属的几个水电站基本上可以全负荷发电，但在一天中的中午、深夜等用电低谷期，需要稍微减少发电厂的发电量的情况下 8月的发电数据可以说明这一点 根据贵州省电力企业提供的发电数据，8月12日，乌江水力发电企业同日最大发电电力118.1万千瓦，最小发电电力48.5万千瓦 11日的最大发电输出为118.9万千瓦，最小发电输出仅为14.1万千瓦 同期，贵州省几个火力发电厂的发电量基本稳定 金元企业投资的黔北发电厂8月12日最大发电功率为123.9万千瓦，最小发电功率为94.9万千瓦，一天内没有太大变动 金元企业投资的纳雍电站(一期)当天的最大发电电力和最小发电电力之间还只有数万千瓦的差别 已知发电电力直接影响发电量，发电量与发电厂的生命线大致相等 在发电互联网、一厂一价的现实政策下，多发电、电费单价高，发电公司可以生存和受益 谁上网，什么时候上网，掌握在省电企业这个“裁判员”手里。 电力专家表示，火力和水力发电各有利弊，但水力发电是清洁的可再生能源，火力发电消耗煤炭，环境也有污染 总体来说，水力发电的高峰确实优于火力发电，但水力发电在枯水期很难运转。 因为这个发电领域有枯水期检查水电站的设备，主要采用火力发电，丰水期检查火力发电厂的设备尽可能多地利用水力资源 实际上，在2002年明确的电力体制改革方案中，也特意为电网企业保存了一个个小发电站，第一个作用是调峰、调频 但是乌江水电企业的员工说:“现在贵州省内的电力调节功能基本上掌握在我们身上 幸运的是，今年的蓄水量比往年少，去年这样发电的话，发电厂只要倒水就能缓解水库地区的蓄水压力 “ 丰水期应该一个一个发挥作用的水电站处于半停止状态，掌握着调度大权的电网企业在其中发挥的作用值得深思 业界相关人员一般认为，电网调度业务复杂交织，购买中自己的员工是否倾向于持股的公司，通常不太被证实，监督管理的难度非常大 现在，在电力不足的大环境下，矛盾还不激烈，电量丰富的话，担心通过这种股票关系维持的裁判员和选手两者的结构会如何发展。 “金元企业在过去一年取得了显著成绩，年发电量达到136亿千瓦小时，比上年增加95%，在全省各发电企业中名列第一。 “向德洪总结2003年就业时是这么说的。 2003年2月，第一批梯级发电厂(位于贵州毕节地区) 60%的股票由贵州电力企业合并为华电集团，那时第一批梯级发电厂的装机容量仅为2.4万千瓦，测算当地潜力后，华电集团 另外，金元企业也看中毕节地区建设工厂的特点，同样委托西南电力设计院进行毕节发电厂的立项设计 因此，在同一用地内，同一设计院设计的两份计划书前后被送到了发展改革委员会的批准官的桌子上。 通过贵州省电力企业，通过了五个发电集团之一的华电集团提出，两个初步设计获得通过 申请双方争执，发改委难以决定，即使过了一年，这个项目还没有执行 “与最初的发电站类似的纷争远远不止。 主管部门的一位官员证明，金元企业最近报告批准的电力项目依然由贵州省电力企业代理提出 电费差异 贵州省今年7月1日刚调整的电费表中，金元企业所属的发电厂看起来与其他不同 根据贵州省物价局发行的黔价[2004]200号《贵州省物价局关于贵州电网电价矛盾问题的通知》，贵州省网费普遍上涨了3分钟左右。 在新调整的价格中，属于金元企业或其控股企业西电企业的所有习水发电厂、纳雍发电厂、金沙发电厂和黔北发电厂，购买电力单价均为0.235元/千瓦时。 国电集团下属的凯莉发电厂和金沙发电厂的装机容量完全一样，购电单价低2分多，为0.213元/千瓦时。 华电集团清镇发电厂的电费仅为0.1615元/千瓦，与规模相近的习水发电厂每千瓦的价格有7美分之差 根据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从2003年1月1日开始实施的《电力厂网价格分离实施办法》，发电公司的上网电价由发电价格、财务费用和税金组成，上网电价=电厂价格费用×1.187÷2001年 价格越高，单价越高 业界人士指出，旧发电厂的成本和折旧通常比新发电厂低。 这可能是清镇、遵义等老电厂电价偏低的原因之一。 另外，互联网的电量主要由互联网的时间决定，作为核心的互联网的时间越少，电量越少，单位电费也越高 关于价格计算的做法，省物价局价格管理处吴桐表示:“计算方法不能向媒体公开，是由发改委的方法决定的。” “ 但是，据当地知情人士透露，每个电厂电费差异的最大原因是电费计算方法的差异 习水发电厂等发电厂按发电设备每年的额定工作时间5500小时定价，清镇等发电厂按去年的实际发电时间定价。 由于去年停电，实际发电时间比额定时间多1000小时以上，清镇等发电厂的电费比其他发电厂低得多。 贵州省物价局为什么要对金元下的习水、纳雍和华电下的遵义、清镇电厂采用不同的标准来明确网络电量，令人费解。 实际上，各发电厂的总发电时间基本一致 据统计，近两年来贵州各发电厂基本超额发电 根据贵州省电力领域协会对贵州省发电量完成情况的统计，2004年第一季度全省火电平均利用时间为2156小时，预计今年贵州省火电平均利用时间将突破8000小时。 根据去年贵州省网络售电426亿千瓦时的计算，一次电价平均上涨3分钟，发电公司的收入一年内至少增加了12亿元 涨价幅度最高，其中利润最高的确实是金元系发电厂 各发电厂对发行的价格，不由得选择默默地接受 “物价局出来了，再争也没有意义。 关系僵化也不好 “一个发电厂负责人的话发出了大部分厂长的声音 现在，由于煤炭不足，煤炭价格高的企业，实施低电费的遵义发电厂基本处于停止状态，“托您的福，你想做很多事，谁做这种事？ ”。 工厂的一个工人说气愤 遵义电厂厂长还在损失压力下重整弦，向金元控股的西电企业投降，目前是计划中的电厂项目负责人 “说到他，一点‘干扰因素’都没有了 “ 双重作用 贵州省电力系统的一些普通员工可能没有想到金元企业会变得富裕 金元系参股公司鸭溪发电厂的办公室主任杨柳说:“当时电力公司的利润不好。 很多员工去银行办理贷款购买的股票，虽然这种投资不是强制性的，但由于投资收益率很明确，所以电力员工的购买非常活跃。 “ 杨柳本人投资了5万元购买了内部股票，她说当时很多人投资的就是这个数量。 “股票募集是全民参加的形式，没有法人参加，没有混合国有资产。 当时，聚集股票购买时也有一部分“外面的公司”参加。 “比如贵州钢绳工厂就在附近，所以也有情报通的入股。 “ 投资的回报使杨柳非常满意。 “除了第一年没有红利以外，之后至少达到7%~8%。 “有个员工因为在家急需花钱而把股票还了 杨柳说:“这几年的收益都不错。 我不想再买了”。 “ 2003年7月25日，杨柳等人出资3年后，金元企业召开了成立的第一次临时股东代表大会。 参加大会的只有130人，相当于该企业召开年度实务会议的人数 杨柳一级的普通股东没有参加 根据事后刊登的公开新闻，这次会议上说的是省政府副秘书长吴跃，而且金元企业的高层领导对德洪、忠雄、王和、孙兆媛、陈森泉说“出席了会议，坐在了主席台上”。 对过去安静了一点的金元企业来说，这次会议是向外部通知其领导班子的成员，是贵州省电力的现任或前任高级管理层 贵州省电力企业的社长向德洪担任金元企业的理事长，贵电副社长匡忠雄和王先生分别担任金元企业的副理事长和监事长，此外，贵电工会主席孙兆媛担任金元企业党委副书记 金元企业总经理陈森泉在贵州省电力系统中也不是陌生人，而是贵州省电力企业总会计师，2002年1月被免除职务 在上述“首次临时股东代表大会”上，陈森泉证明了2003年上半年的财务状况和利润分配方案，会议还表决了2003年年金元企业上半年的利润分配方案 这是真正的“比天算更人算”: 2002年的电力改革旨在“工厂网分离”，将省电企业和下属的发电公司分离，只以独占的方法保有电网资源 目的是让发电公司“竞价网络”，构筑公平竞争的电力市场 但是，省电企业可以制造“失去的东角，收的桑榆” 负责国家电网的贵州省电力企业管理层不再控制大型国有发电公司，但自己拥有在员工拥有的电力巨人金元企业 不仅如此，他们决不是金元的普通被动投资者，而是完全的掌门人 2003年8月发行了国资37号文，国资委员会、发展改革委员会、财政部组成8个调查组在全国进行调查，似乎对金元这样的企业没有影响 到今年3月24日为止，担任国有贵州电力总经理和员工持有公司金元企业董事长的向德洪在金元企业大会上表示， “金元企业今天多亏了贵州省电力企业派生的机构，与省电企业密切相关，如果没有这个条件，将是金元企业。 共同的追求、理想、目标、事业，有今天贵州省电力的成果。 否则，可能会发生无序的迅速发展。 “这正是发自内心的宣言 ******** 金元企业在贵州省当地的曝光度极低，《财经》多次试图采访金元企业的高层，但没能做到 但是，在中国电力系统中，4年间拔出的“金元帝国”已经众所周知，非常羡慕好 随着近年来电力改革的推进和电力不足局面的出现，电力系统内外对寄生于这种垄断的迅速发展模式经常存在疑问 据《财经》报道，即将发行的国资委等部门规范化的相关文件已经明确，国有电力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不得归员工拥有的电力公司拥有，现有行为是“需要规范化” 记者表示，金元企业全资控股公司纳雍一期、二期工程均得到发改委批准 另外，《财经》寄给贵州省电力企业总经理兼金元企业总经理的对德洪的采访大纲一直没有得到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