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是刚柔并济对话罗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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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援(图/梁辰)

9月25日，我国第一艘航空空母舰辽宁舰正式交付海军

也是媒体的炒作

人物周刊:你参加过抗美援老作战，这个经验对你有什么影响？

罗援:当然，我认为去过战场和没去过战场是不一样的。 1972年，我22岁，也是热血青年，战场状况瞬息万变，难以预料。 当时美国飞机也经常进行轰炸。 我们确实面临着生死考验。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想我真的当兵了。 我当时是作战参谋。 有人说你去的为什么没有战争，战争为什么没有杀？ 那有点感伤。

人物周刊:这场战争经验对你的竞争观有什么具体的影响？

罗援:战争观，第一是祖国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不顾正义，作为军人，为祖国而战是我们的使命。 其次，战争也非常悲惨。 军人不怕痛苦也不怕死亡，毕竟是一条生命的付出，对这些生命我们也要珍惜。 即使这场战争来了，也不能用，要尽可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 军人不仅要勇敢战斗，还要好好战斗，关键是要赢。

人物周刊:你在战场上遇到过比较危险的事件吗？

罗援:我们那时有点轰炸了。 此外，还有地面间谍。

人物周刊:据《环球人物》报道，有一次挂床单出去，引起敌军的关注，遇到了危险。

罗援:那是我们的高炮营。 我们11军专门出版了《苍海军魂》一书，讲述了我们参加老挝作战和中越反击作战的部队的经验。 这个事例记载在《苍海军魂》里。

人物周刊:那个年代以来，去过战场，美国有很多纷杂的感情吗？

罗援:我们对美国的态度大多是历史概念。 我接触美国人的时候发现你必须和某个美国人比如学者交流。 我认为你双方之间还是友好的，诚实的，但总体来看是有问题的。 我认为现在的问题不是中国。 中国没有试图挑衅美国。 中国军机军舰没有去你的美国附近侦察。 因为你的美国经常来我这里搜查，这个问题必须先建立互信，中美才能迅速发展这种关系。 现在这种互信的基础很脆弱。

人物周刊:你和美国朋友同行，讨论这些问题。 包括对美国的访问。 这对美国的认知有什么影响？

罗援:我最大的印象是作为美国人，从个人交流开始，他们大多很坦率，很友好。 我和共和党的老人交流过。 他研究中国哲学，认为分为两部分是阴谋论。 我和他分成两部分是哲学观，毛泽东对立统一的观点。 让我举一个对立统一的事例。 我不能说这是阴谋。 我很感动的是，我离开的时候，这位老人一定请我吃饭，最后送我去办公室，送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这位老人戴着安全带坐在车里半天不去，我振作起来 我很感动，所以我拥抱了他。 他说我八十多岁了。 我可能已经没有去中国的机会了，我很喜欢像你这样的中国人。 因为你很诚实。 我们和其他国家的学者和军人说话，只是喝酒。 没有你和我这样坦率而面向心灵的对话。 所以他很感动，他通过和你的接触，认为中国是一个非常友好的国家。 通过这个经验，我认为美国人民的事是你做他们的工作。 我想我们很多工作做不了。

向美国说软话还是硬话，在应该表达我们的政策主张时，你还是要坦率。 我记得在csis的会议上，一位美国学者建议如果美国介入台湾的问题，你们中国人怎么办。 我们中国人爱和平。 我们不想和美国人打仗。 但是如果美国必须把战争强加在我们头上，我们也不怕战争。 我们大部分人说不会让我成为犯人。 人犯了我就会成为犯人。 我说了这句话后，没想到台湾退役将军站起来，举起绑匪，喊解放军好，有解放军。 我更进一步，我说完后，当时的美国高官绅士般地来握手，你说的很好。 我很坦率。 所以我认为应该表达我们的观点的时候，还是要表达我们的观点。 我认为理智的鹰派必须刚柔兼济。

人物周刊:基于此，美国会把你定位为鹰派吗？

罗援:我想有时是媒体炒作，12月刚去美国，他们学术界有点重量级的人物来了。 他们听了我的发言，我们不认为你的罗援是强硬派。 我觉得你还很合理。 其实是媒体炒作，但我们的表现方法比通常的学者和官员有点军色。

人物周刊:据以前的报道，国际平均将军(退)下车后，美国人很高兴。

罗援:这件事确实有。 他们国防部长时间政策研究室的官员访问了我们的军科，问国际平均将军去哪儿了吗？ 他说他退休了。 他们惊讶地说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 因为国际对我们美国来说很强。 我问他。 那你知道现在的国际在做什么吗？ 他退休了还在做什么，说在家养老。 我说错了，他现在还带了一点博士生，还带了很多李先生。 他又说:“啊，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消息。

人物周刊:有李国际平均将军的退休与美国的活动有关的说法吗？

罗援:上一段《人民日报》的海外版刊登在半版上，说美国中央情报局有老鼠的计划。

人物周刊:这是真的吗？

罗援:我不知道，这是媒体说的，不知道具体情况。 我也在报纸上看到了。 (《人民日报海外版》刊登了中情局关于老鼠计划的报道，转载于《环球人物》，同期也有罗援的报道。 老鼠和美国中情局绞死中国鹰派的计划是自年3月17日刊登在香港《明报》广告布局上的政论以来最早的，据《凤凰周刊》报道，该文是在香港中文大学戴静上签名的，可能是假名。 政治论占三分之一的版面，刊登费用约为4，5万元的编辑注)。

当然，也有值得反省的地方

人物周刊:你认为现代战争中舆论战占了多少重量？

罗援:网络时代舆论战当然有很大的影响。 有些人起煽动作用，有些人进行战术欺诈和战术误解。 这在网络时代，在新闻化时代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人物周刊:我在复印件里看到刘源将军说要文攻武装，不能文守武废。 文攻和文守有什么区别？ 什么样的人需要做出什么样的努力？

罗援:文攻是进行正确的舆论引导，传播我们必须表达的理念，不能误解或歪曲正确的方向。 是解放正能量，有助于我们维护国家利益，赢得自卫战争的胜利，必须向这个方向进行正确的诱惑。

人物周刊:中国现在的军事透明化也在发展，今年也有越来越多的军事公演，这些迹象显示了转变吗？

罗援:不是说比以前多了，而是说比以前透明了。 说有40多次，我以为比以前多了。 其实和美国一年在亚太地区有1000次以上相比，我们不太多。 另一个，总是让中国的军事透明，我们透明什么的话，就说三四，说你是军事威胁。 想想看。 我们现在白皮书对外发表了。 我们的18支集团军，除陆军外，还有海空军和二炮队。 以军以上单位平分，40次以上，一个军级单位一年只能得到一次。 养兵一千日用兵，暂时不演习，养军队干什么？ 我们要训练，笔直小心，军队要进行两次训练和战争。 这又是我鹰派的语言军队的功能是准备打赢战争，军队只有两个时期，战争时期和战争准备时期。 战场上没有亚军，只有冠军。

人物周刊:《环球时报》发表的复印件比较强硬，发送前说自己也有犹豫，但我知道这种强硬的表现会引起争论，为什么还要发行呢？

罗援:回头看，我觉得我的表现也很合理。 当然，也有值得反省的地方。 我觉得这没什么。 关键是国家的利益。 从国家的好处来看，没有欲望就很刚毅。

人物周刊:当时菲律宾阿基诺三世对你有点强硬的发言还在抱怨，影响你了吗？

罗援:当时他说的，我不记得他说了。

人物周刊:说不管军队的强硬派。

罗援:那时我说了什么强硬的观点？

人物周刊:在黄岩岛不应该灭火，应该增兵。 这样的。

罗援:好像不是。 他好像听说了。 为什么罗援建议在南海建设特别行政区？ 我认为菲律宾的问题不是我们的反应是硬还是软。 关键是谁引起的问题。 如果菲律宾没有挑衅黄岩岛，我绝对不会这么说。 既然你挑衅了我们国家的利益，你肯定全身而退，因为你不想承受任何代价。 这是我们的警告。 另外，现在西方总是要求中国多样化的声音，要求舆论自由，所以我们现在有这样的声音，他们说三道四，只有一个声音吗？

人物周刊:强硬发言后，有可能加剧周边的紧张局势。

罗援:如果没有这样强硬的言论，周边局势也已经非常多，杂乱无章，而且没有强硬的声音，周边可能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如果早有强硬的声音，形势可能还不是现在这样。

我刚柔经济，刚中有柔

人物周刊:今年两会期间，外交部副部长崔天凯在回答外交政策太弱等问题时，将中国比作金庸小说大侠。 真正的大侠从来不在乎，拔剑砍了。 那都是二三流的角色。 外交部副部长傅莹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民众希望政府强硬，从政策上来说，中国多次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 你怎么评价外交官的说法？

罗援:我非常敬佩外交官。 特别是胡基，我应该和她是多年的好朋友。 我第一次指导了她的外交风格。 我们参加东盟地区论坛时，外部的人总是说外交部缺钙，但看到傅基，她有时谈笑，有时脸红脖子粗。 那时我觉得我们的外交官确实不简单。 他们在第一线维护了我们国家的利益。

我在海外也当过武官，看到我们的大使也在外交第一线维持国家主权，他们在软中有刚，和我们军人说话的风格不太一样，但我觉得他们很聪明。

人物周刊:你接受他们有点拐弯抹角的外交辞令吗？

罗援:我有时不得不用。 比如，我和你说话，我也用。 不一定是我自己的。 因为你要上报纸。 但我认为这是非常必要的。 我也经常想如果遇到同样的问题作为外交官应该怎么说。 胡基也是，她有时看着我的东西，说你们说点强硬的意见也是对的。 那样的话，外交斗争中至少有卡。 你们总是说我们的外交很生硬。 现在中国人也包括军人。 他们反而觉得外交部很软。 军事和外交是一辆车的两轴，要互相合作。

人物周刊:把自己放在外交官的角色上思考问题吗？

罗援:有时啊，我也当过外交官，所以是驻丹麦的副武官。 我有时说话的时候，我也想王毅怎么说，胡基怎么说。 在我的协会里，顾问大部分是原来的老外交官，我们也经常交流。 他们说可以保持你的风格，但也有更艺术的东西。

人物周刊:举个具体的例子，一句话，军人的话怎么说外交官都怎么表达？

罗援:比如我们外交部发言人，关于钓鱼岛和周边国家的争端，他的表现确实表明，我们主张用和平的方式处理争端，但不能损害我们主权的好处。 他基本上说两句话。 但是，作为我们的军人，同样是我们的军人外交家，(假设)陈老总(陈毅)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并非时机未到，时机一到都有报应。” 这是否有智慧？ 而且军人阳刚的气概也在里面。

外交和军事不太一样。 我认为军事上必须着眼于能战争，赢得战争。 外交是谈判的艺术，也是谈判和妥协的艺术。 这次傅莹的话不卑不亢。 我很快就在微博上写下了从傅莹先生那里学到的东西。

人物周刊:你的软面从头开始吗？

罗援:我想我从一开始就有，毕竟当过外交官。 周总理的风格还对我有着深刻的影响。 我也经常注意学习周恩来的外交思想、外交风格。 现在很多媒体围着我的硬面转，所以我的软面越来越不受关注。 我觉得我还很刚柔寡断，经济实惠。 柔中带刚，刚中有柔。

人物周刊:你的各种身份(军人、外交官、战术促进会副会长、教授等)中最喜欢哪个？

罗援:军人。

人物周刊:毫不犹豫？

罗援:没错。

人物周刊:为什么？

罗援:我一生中有这样的军人经验是我一生的荣幸吧。 男人，你应该说没有士兵的经验很遗憾。 军队对我一生的影响非常大，军队说是大熔炉，大学，我想我没做什么事。 特别是最近，这次微博风波，让我最用力，理解我，还是我的战友，我的战友马上出来，证明罗援助上战场，罗援助贪婪不怕死。 我非常感动。 军队确实是这样的战斗集团。 结果，一起摸，吃着同样的锅饭长大。 在战场上我们生死与共，我感到幸运。

人物周刊:你现在对舆论有什么心理？ 微博上有心悸吗？

罗援:不是心悸。 我还有很熟悉的过程。 瞬间，为了明确传单的事情，当天下午有7万8千名粉丝，现在变成了29万人。 这对我来说是自己的媒体，与博客不同，我看到世界上刊登北大教授写的复印件，我觉得我还有启发。 他说这个行业对军方学者来说还是个陌生的行业。 你必须熟悉这种环境。 不仅仅需要战斗，还需要交朋友。 我认为这是善意的提醒。 来到这里，先结交平等的人和大家交流，作为军队学者，谈谈我们对国际形势、国防建设的关心。

人物周刊:由此会对网络战争、舆论战产生新的认识吗？

罗援:有新的认知，但这种认知必须逐渐认识和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