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从哪里来？这三个中国男人恐怕是地球上最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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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谁，从哪里来”的“终极命题”总是有执念。

近年来，“基因检查”备受瞩目，普通人甚至可以购买简单的“基因检查”服务。 通过调查dna，也许有机会查明家谱上的祖先是否是自己“血缘”上的祖先，以及自己和历史名人有无联系。

那么，对于个体，如果进行千万人乃至整个身体的基因检测和研究，能否突破历史记载的限制，表现出更明确正确的人类史呢？

真的有可能！ 然后这形成了一门被称为分子人类学的新学科。 分析人类的dna序列，推测人类进化的历史。 结合分子人类学的研究和中国丰富的历史文化，所产生的成果有可能为越来越多的“谜题”提供答案。

文|陈经科技与战术风云学会会员

|黄俊峰望智囊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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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本来也可以这样分类

分子人类学这一新兴学科在中国发展还十几年，但知道的人不多。

在海外，这门学科已经取得了一些生猛的学术成果。

例如英国分子人类学家、牛津大学布莱恩·萨克斯教授的着作《夏娃的七个女儿》介绍了这样的研究结论:

每个欧洲有当地血统的人，祖先可以追溯到上古的七位女性。 每个人的线粒体dna都是母亲送来的，与父亲无关(精子线粒体不能进入卵子)。 线粒体dna偶然发生突变，传给后代。 通过研究人线粒体dna的共性和突变，可以得出母系遗传的许多重要结论。 例如，所有现代人的线粒体都起源于10万年前的非洲。

不是独一无二的。 1987年，美国学者威尔逊和凯伦在《自然》杂志上宣布，148个不同种族的线粒体dna有同样的特征。 这表明每个人都有共同的女性祖先线粒体“夏娃”。 这个理论刚发表时太“震惊世人”，所以大家都反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证明它是正确的证据增加了，现在已经成为共识。

男性也有特有的dna遗传物质。 是y染色体。

人体细胞有23对染色体，其中一对是性染色体，男性是xy，女性是xx的组合。 令人吃惊的是，每个人大约有60兆个细胞，但这些细胞的基因是一样的(精子和卵子为了繁殖的诉求只摄取了一半的基因)。 男性特有的y染色体是从父亲那里传来的，与母亲无关。 y染色体有5000万碱基对，容纳了多组基因编码，其中一个被称为“非重组区”，由父亲忠实地抄给儿子。 有几个y染色体编码的特征，经过数万年、数千代人的传承，在数亿到数十亿人中精确再现。 这只是证明他们有同一个男性的祖先。

所有男性都有共同的男性祖先y染色体“亚当”，其生存年代不如线粒体“夏娃”明确，大约在20万年前。

但是世界上男性的y染色体其实不完全一样。 这是因为y染色体从父亲传给儿子的话，就有发生突变的机会。 有些突变在后代中扩散，成为新的特征代码片段。 y染色体约每4代约每100年变异一次。

最有名的突变可能是m168，非洲以外的男性y染色体有这种基因变异，有些非洲人也有，但没有一点古老的非洲人种。 这是人类十万年前再次离开非洲的最大证据之一。

在这样的大量人群中反复出现的dna编码的特征可以统称为“单倍体组”( haplogroup )，男性y染色体的可以统称为y-dna单倍体组，线粒体的可以统称为mtdna单倍体组。 线粒体男女都有，但男性不能只由女性传播。 y染色体只有男性有，只在父母中传播。 因此，这两者对研究来说是方便明确的遗传特征。

y染色体变异的研究是始于1995年的斯坦福大学，由多国多校学者参加，于2000年11月作为史诗性副本的ychromosomesequencevariationandthehistoryofhumanpopulation

(图为人y染色体单倍体树突状分支结构)

图中，单倍群a(m91 )的代表是非洲的科伊桑人、埃塞俄比亚人、尼罗河人，单倍群b(m60 )的代表是非洲的美拉尼西亚人、哈扎拉人。 a和b两种人住在非洲，没有m168突变，有从C到R的其他人。

到目前为止，世界上所有的男性都可以进入a-r这18个类别之一。 没有人，在两个类别中，例如，没有人是a类也不是o类。 因为新男人总是继承父亲的类别或有机会突变新类别，但不会变异成现有的其他类别。 y染色体只有继承和突变，没有混血。

例如，典型的中国男性，他的大分类很可能是o (有些汉族不是o类)。 。 12万年前的m168突变使非洲的祖先与ab级有所区别。 他不是c类。 因为没有c类的m130变异，没有d类的m174变异，也没有e类特有的变异。 从f类到r类有m89变异，占世界人口的80%，这在a-e群中没有。 当然这个o类汉族男性也有这种变异。 f类有m89变异，但根据g-r的哪个类没有对应的变异，定义了f类。 从k类到r类，有共同的变异m9，k类有m168、m89、m9的变异，但没有l-r那样的变异的人们。 n和o两类有共同的变异m214，n类本身有m231变异，o类有m175变异。

因此，该o类汉族男性，他的祖先是y染色体“亚当”(现代人同祖)、m168变异男( c-r同祖)、m89变异男( f-r同祖)、m9变异男( k-r类同祖)、m214变异男( n和o同祖)、m175变异男的汉民 其他汉族男性主要是c类，m130突变男性的后代。

(图为带变异标记的人y染色体单倍体单倍体分类图，观察到f、k、p本身也是一种)

上面有人类y染色体dna测序的坚实成果，今天地球上所有的男性都能完美进入这张图。 这是非常强的科学结论，不是模糊的史料记载，而是每个人都能验证的完美历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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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中国人是从哪里来的？

上述分子人类学研究关于y染色体分类的结论对我们有什么意义呢

其实，这个结论结合人类的民族地理分布，甚至告诉我们今天的中国人来自哪里。

(图为世界男性的y染色体单倍体单倍体分布)

从上图可以看出，人类从“离开非洲”，经过亚洲，再去美国，越远，突变就越多。 各个地区的男性们所属的类别不止一个，通常有主体类型。 在中国，o类是主体类型，但这个特征在图中似乎不明显。 因为o类人涵盖了东亚、东南亚的很多地区。 其实，代表o类的m175突变发生在约3万5千年前，不在中国的土地上。 要明确中国人的起源，需要更高的区分精度。 这要看各大y染色体类型和中国的具体关系。

a和b都生活在非洲，与中国的大地无关。 m168突变后，m130突变的C联系重叠，开始与中国联系。

十万年前，c系离开非洲，沿着海岸去了中国、东南亚和澳大利亚。 古书中所说的“胡人”“夷人”，大多是c系的子孙，有些汉族也是c系。 c系内部有很多子系突变，特征非常多样。

d系和e系出生在非洲，e系首先停留在地中海一带，与中国无关。 d系继c系之后离开非洲，扩展到亚洲大陆。

c系和d系两次离开非洲，遗留在中国土地上的dna印记流传到今天。 c系和d系在到达中国之前东亚怎么样了？ 这里有元谋人、北京猿人等历史上的人类，但在冰期灭绝了。 也就是说，在c系和d系到达东亚之前很长一段时间，这片土地上没有人“空”，因此也没有找到对应时期的古人类化石。 其实冰期非常可怕，地球上除了非洲还有幸存者，其他几乎冻死了。 有些学者主张中国人是由本土形成的，不是外来的。 但是，从分子人类学上来说，今天的中国人肯定不是元谋人或北京猿人的后代，而是从非洲再次来的。 当然，c系和d系也不是现代中国人的主流。 真正主流的起源是c和d之后，第三波离开了非洲的f系。

c系和d系在7万年前扩展到东亚时，m89变异的f系在非洲混杂。 但是5万年前，f系的人花了2万年时间沿着内陆从巴勒斯坦进入两河流域、伊朗高原，g、h、I、j联系发生了剧变。

这时人类的历史到达了重要的节点，k联因m9而发生了突变。 k系的扩散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向北使p系变异，再使r系变化，r系扩散到欧洲，成为现代欧洲人的主流。 r系被称为“高加索人”，是人类学上有名的物种。 另一个k系向南向东，向南变异为l系，l系由印度和d系融合形成达罗毗荼人。 在18世纪，欧洲语言学家发现印度人和欧洲人的语言相似，与草原生活有关。 因为这有“印欧语系”一词。 分子人类学确认了这个“印欧语系”是真实存在的，起源是k系的扩散。

从k系向南的一根，除了变异为l系外，还向东推进，缅甸一带在东南亚变异为n系和o系。 n系和o系又从云南进入中国。 n系的人通过中国去北方草原去乌拉尔方向，离芬兰最远。 有些人留在中国北方。 蒙古人、满洲人是n系，但n系对汉族基因影响不大。 o系成为现代中国人的主体，有o1、o2、o3三个分支。

o系进入中国后，从云南经过四川北上，到达黄河上游一带。 被认为是历史书籍“华夏族”的起源。 但是o系遍布东南亚，进入中国有很多路径。 o被瓜分的o1“沿海支”不北上，在东南亚和中国南方沿岸迅速发展，是历史籍的“百越人”的祖先。 o2这个“中间支”也分开，始于缅甸东南亚，往来于长江中下游迅速发展。 o1，o2散布在中国南方。 来中国很久了c，d，n联系，第一在中国北方。 一万多年前，o系内陆支o3从缅甸进入云南省前往黄河源一带，最后到达青海甘肃黄河上游的是o3支系，是汉藏共同的祖先古羌族。 这时o系在中国发生了最后的分化，古羌族的一部分去了西藏，一部分人成了华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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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成功的三个男人

经过以上过程，6000年前，中国大地上有各种y染色体类型的主角:

近几万年的c系和d系，南方的o1和o2系，各有很多支系。

这时o3系中m117突变的可能是黄河上游数百人的小部落。 非常不显眼。

但是，从如上所示的现在的y染色体类型的分布图可以看出，10亿以上的汉族中有60%是o3系。

o3系的m117这本书从数百人迅速发展到数亿人以上，在分子人类学上是非常遗憾的历史，人口爆炸的速度极其惊人。

按照30多岁(古人生的孩子早，但幼儿容易早死)的计算，从6000年前到现在的约200代，人口接近一百万倍，这个速度可能是人类历史上唯一的。

【注:其实理论上人口指数增长的威力足够，每一代人口增加7-8%，200代可能增加数百万倍。 但是，由于古代人类的社会灾害和动乱特别多，长期以来，这种增长率非常难以实现。 例如，从10万年前到现在，3000代中，0.7%的世代间人口增长率为10亿倍，但从今天的事实来看，实际增长率并不小。 因此，百代平均能得到7-8%的人口增长率，确实可以说是超级神话。 】

在人类y染色体分支图中，这一条几乎处于不明显的末端，成形非常慢，汉藏分离至今还不长。 但是，它现在成为了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支系。 散布在全国的亿人y染色体都有明显的m168-m89-M9-M214-M175-M122-M134-M117多阶段变异，这是分子人类学统计的奇迹，“血统”非常集中，在世界上是罕见的 虽然是人口一样大的印度，但各种类型都非常复杂。

根据分子人类学的研究成果，可以描绘这样的形象:

中国6000-8000年前的农业时代初期，有3名o3系农民，今天，汉族男性的40%是他们的子孙，各自活着的男性子孙接近亿人，女性子孙一定有亿人。 农业时代以来，这被称为地球上最成功的三个男性，或“三皇”。 有时说是o系的5个农民，现在汉族男性中有60%是他们的后代，被称为“五帝”。

当然，这些身体并不是史书中的“三皇五帝”。 但是农业时代中国大陆发生人口爆炸是事实，确实出现了一些超成功的男人。

信史以前的中国历史，可以根据分子人类学进行一点合理的推测，把考古证据和零散的历史记录结合起来，确实可以进行很多有意义的推测。 现在这个学科和历史的结合还很初步，一个结论什么时候能被广泛承认还不能说。 当然，汉族的形成非常多且复杂，即使是分布最广泛的o3系m117，也还没有证实是从哪里出现的，是否是史书中的华夏族。 如果华夏族从黄河上游发展到整个东亚大陆，过程也不清楚，历史遗迹的支持还不够。

6000年前人类进入农业社会，东亚大地上发生了惊人的人口变化。 农业人口在北方和南方急剧增加，奠定了现代中国的人口基础。 o3系m117发生突变是其中最成功的一个。 在史籍记载详细的周代以前，o3系的扩散已经基本完成，注定会成为中国人口的主流。 这段历史对文案的记载很少，但非常重要。

之后秦汉下降的中国历史非常多且庞杂，但o3系人口占多数的地位不变。 历史上的汉族和北方草原民族也不能用y染色体类型o系和c系简单区分。 北方民族有不少o3，汉族也有不少c联，所以你有我，我有你，可以说古代人正确的y染色体类型不容易推测。

但是，了解古人的y染色体类型也不是不可能。 从后代dna推测古人的“血统”，并实际实践过。

2009年在河南安阳被怀疑是曹操的坟墓，发现还有遗骨。 当时就有对曹操遗骨进行dna检查的声音。 复旦大学对全国曹姓家族280名男性进行了y染色体基因检测，也参考了夏侯、操作姓多的样品。 从家谱、地方志等文献证据中选择了8个更可靠的曹姓家族。 其中6个同样是o2*-m268型，祖先的十字路口是1800-2000年前，正好是曹操的年代。 之后，学者们回到安徽亳州曹氏民墓，找到曹鼎的牙齿进行检查，也是o2*-m268型。 曹鼎是曹操祖父曹腾的弟弟，曹腾是宦官，但曹操的父亲是同宗来曹腾收养的，所以曹操和曹鼎可能是非常同族的。 这些线索几乎揭示了曹操家的基因型。 其实o2*-m268并不稀奇。 全国5%的人都是这种类型。 但是，散布在各地的6个曹姓家族都是如此，并不是确实来自假托，这些曹氏家族从三国时传到现在概率成立。

(图为明确曹操墓的重要石碑证据魏武王常用的格虎大雷)

像曹操家族dna这样的大规模检查，今后一定也会有吧。 年爱新觉罗家特有的y染色体类型在c3系中特别是一个，在满族中很少见到。

现在每个人都可以检测自己的dna了。 dna检查和历史的结合才刚刚开始，一定会产生非常多有趣的话题。 还有很多问号，人类分几波离开非洲到达中国，k系分化为o系，o1、o2、o3扩展到东亚大陆成为中国人的主体，这是明确的基础事实。 6000年前中国大陆各地农业社会人口爆发，对中国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形成时期。 这个时期的历史记述不详，但其具体过程和许多谜团，可能会因分子人类学的迅速发展而产生新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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