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顺德大部制改革“五步曲”】

本篇文章7674字，读完约19分钟

邓小平南巡时视察了顺德的珠江冰箱工厂(科龙集团的前身)。

改革的佛山市顺德区级党政机构设置表

年7月15日，顺德区简政强镇事权改革动员大会。 宋文辉摄

年1月，顺德区容桂大街马冈村社工服务站暴露。

顺德区政府行政中心宋文辉摄

全国2862个县级行政区中，广东省佛山市顺德区政府行政中心恐怕是最特别的办公楼。

如果想在铺着大理石地板的这栋建筑里为妇联工作的话，必须进入附有“社会事业部”标签的办公室。 这个部门囊括了工青妇、残党、民族宗教和民政等多个机构的功能。 区委副书记周志坤在这里笑着管理着“从老到幼，从男到女，从健康者到残疾人，从天(宗教)到地，从党内到党外，从国内到海外(华侨)”的“小政府”。

这源于2009年顺德启动的大部门制度改革，将以往的41个党政机关压缩到16个部门，几乎减少了2/3。

如果你想找某个地区的领导，也许你不能问哪个办公室，但你必须问你指挥哪个局。 大部制改革后，新成立的部局高层一律由区委常务委员、副区长和政务委员兼任，建立了“部门长责任制”的决策机制。 “这叫贴身服务。 ”副区长杨小晶坐在自己的国土城建和水利局局长的办公室里这么说。

如果你想就道路计划、市政建设等事务提出自己的意见，可以找区公共决定咨询委员会的委员。 这也是由大部分改革的衍生物这48名社会贤达组成的政府智囊团，对重大公共政策有优先的提案权。

对顺德人来说，这一切现在都不奇怪。 借用佛山市委常务委员、顺德区委书记梁维东的话，“顺德人的血液中流动着改革的基因”。 20世纪80年代，当中国其他地方还处于从“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向“有计划的商品经济”的过渡阶段时，顺德在“工业立市”的口号下诞生了充满活力的乡镇公司。 1992年成为广东省“综合改革试点县”后，顺德将56个党政机关精简为28个。 这是中国县级区域最早实施的大部分制改革之一。

改革开放30年来，说到“顺德是中国的缩影”，是中国行政体制改革探索的道路，顺德是具有方向性的道路。 诚如国务委员、国务院秘书长马凯说:“顺德在政府机构改革上取得了重大突破，为全国政府机构改革探索了新的道路。”

基因

2009年8月24日下午，在该行政大楼的会议中心，顺德区委书记刘海进行了大部分改革的总动员。 这个习性是穿着圆布鞋的区委书记发誓:“中国经过30年的改革开放开始走上新路时，顺德被赋予重任，继续为深化全省县级行政管理体制的改革，推进科学的迅速发展而成为试验田。”

不到一个月，《佛山市顺德区党政机构改革方案》得到广东省委、省政府批准，“大部分制”正式上马。 三天后，刚完成的16名部门负责人聚集在一起登场。

当外界喊这个“顺德速度”的改革为什么是“大胆”、“石破天惊”时，顺德内部看起来相对平静。 “顺德人已经以改革为习性。 ”。 顺德区委决定咨询和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李允冠笑。

这个面积只有806平方公里，对明朝景泰年间设立县治的地方来说，改革确实成了惯例。 20世纪70年代后期，中国其他地区还在为分配给国家的食用油供应不足而烦恼时，顺德县委、县政府“冒险”了15000亩花生，比较有效地处理了这个难题。

周边大部分省份还在进行“抓住革命，促进生产”运动时，从顺德县陈村公社的社队公司开始静静地生产小型发电机，这为将来顺德成为家电公司之乡奠定了基础。

当中国很多农民计算哪个农作物产量更高时，潘宁这个顺德乡镇公司的老板投入了9万元的试制费，只有一个工程师、一个技术人员、一个大学生和170名员工，用手敲了第一个双层门冰箱 他创办的珠江冰箱工厂(科龙集团的前身)，仅7年生产销售台数就达到了48万台，位居全国生产销售台数首位。

广东省体改委主任易振球曾经这样评价说:“其他地方的改革，上面的要求可能会改变，但下面的抵抗很重，无法改变。” “顺德的改革，要求自主改革，自己摸石头过河提前改进，而且方方面面都改进，内在动力充足。 ”。

因此，1991年4月11日，刚上任的广东省党委书记谢非对顺德说:“在全省率先实现两个目标。 一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县，充分体现社会主义优势，二是先达到富裕或中等发达国家的经济水平”。

第二年年初，邓南巡时，除深圳、珠海和广州外，特别是广东省“非特区”中选择了迅速发展的最高场所顺德。 在珠江冰箱工厂，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说:“你们的改革开放和经济的迅速发展实践证明了改革开放的成功，所以改革开放一定要持续好几次。 思想要解放更多，勇气更大，步伐更快。 ”。

这时顺德已经连续两年在全国县级财政收入中实现了第一位，乡镇以上的工业产值从1978年的7.37亿元上升到1992年的143.7亿元。 但是，当时担任县委副书记的冯润胜在这个辉煌的数字背后依然发现了惊人的负担。 “当时政企一家，我兼任社长，市委书记陈用志兼任会长，政府什么都管理，负担很重”。

他说:“政府有限的资源很难支撑巨大的公司，有限的利益很难承担无限的风险。 政府的作用到了必须改变的时候了。 ”。

1992年5月5日，国务院批准顺德拆迁县建市后不久，就开始了被称为“搬家神解体庙”的综合合作改革。

这也是中国大部分制改革的萌芽。 某亲历者的实务笔记上，写着“大商业贸易局”、“大教育局”、“大文化局”等文字。

当时，“无论党委部门或政府部门，一律根据从业性质、职能考虑撤退”，“同类合并、另行炉子、强化保存、转换分离”四个项目，撤退顺德历史上力量最大、改革最深的机构，“手术”

经过十多个月的手术，全市56个党政机构精简为28个，各部门内设机构精简为125个，临时机构拆除近100个，编辑精简为223人。

1993年3月13日，顺德市委办公室、市政府办公室合一，正式宣布“党政合一”，标志着这项改革告一段落。

动力

多年后，顺德1992年率先在全国进行的“行政机构辅助改革”10多年没有反弹，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的张志坚原主任高度评价说“在全国很少见”。 他说:“当时我跑了很多飞行员，反映压力很大，第一干预很严重。 多个地方承受不了压力，后退，后退了。 像顺德一样忍受压力，坚持改革不容易，需要很大的勇气和决心。 ”。

现在谢绝的冯润胜也说:“那时政治压力很大。 把同事赶出去感情上也受不了。 头发从那时开始掉着，我还流过几次泪。 ”。

“其改革为顺德17年来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提供了重要的制度基础和体制保障。 如果不以1992年的改革为基础，17年后的这项改革就不那么彻底，进展也不那么顺利。 ”。 现在顺德区委书记梁维东是这样说的。

顺利的指标之一是17年后带动了这1000多名公务员的改革，以“雷声震耳欲聋”的速度完成。 有记者至今还记得在大部分制改革案发表后的媒体招待会上，顺德区委书记刘海简单地弹烟灰，牢牢地告诉他从改革宣言到人事变动结束，三天内完成。

这听起来像是奇袭:顺德区经济贸易局局长刘怡直到自己9月16日召开干部动员大会时才知道自己所在的经济贸易局和旅游局、科技局、农业局等合并成为经济促进局。 区纪委书记潘东生当天也意外发现，信访局也合并为纪律检查委员会机关，他原以为会放在区委。 区委推进部长梁慧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公共场合“表演料理”。 她所在的推进部的另一个品牌是文体旅游局，工作范围包括以前经济贸易局承办的美食节闺菜总决赛。

但是，这次袭击并不像多年前那样引起了地震。 对顺德人来说，经历了1992年国内最早的大部分探索和实践，接着袭击的是1993年的“美女媳妇”中有名的产权改革，1999年确立为“率先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考试市”，越是改革越是熟悉的政治行为

改革带来了经济的迅速发展。 1977年，顺德人口的80%以上是农民，人均年收入只有150元。 这一天只有两美分的收入，足够买一盒烟。 2006年顺德成为全国第一个gdp突破千亿元的县，人均gdp已经达到世界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 不仅如此，这个昔日的小水乡已经成为中国的“家电之都”、“家具之都”，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广东小虎”，打造了11个中国知名商标、32个中国品牌、72个广东品牌。

只看图表，顺德的迅速发展似乎很顺利。 年，顺德区地区总产值达到1935.6亿元，增长14.5%。 工业生产总值5235.1亿元，增加21.4%的财政收入372亿元，增加11.4%。

但是，率先快速发展也率先面对经济社会的深刻矛盾和问题，率先面对体制机构的制约，率先面对以前传递快速发展模式的瓶颈和挑战。 ”。 当时的区委书记刘海是这样总结的。

特别是2003年顺德“撤出市建区”后，关于顺德快速发展的疑问更引人注目。 热情投身顺德的外国大学生现在说:“因为知道我为什么来顺德迅速发展，所以是一个区！ ”。 从前顺德有自己的独立电话号码和号码。 现在号码保存好了，但区号和佛山市是统一的。

到2005年，连续4年被外省夺走全国百强县的“领袖”位置，刺激了顺德人的神经。 顺德先生的状态现在被媒体形容为“喝葡萄酒”。 “除了喝葡萄酒还能做什么呢？ 方向不明的时候，做很多可能不是件好事，所以最好等一下”。

“顺德的改革现在怎么样？ 》中国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委员、广东省党委书记汪洋也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2008年8月16日，在他主办的广东省体制改革事务虚会上，广东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黄挺介绍顺德多年前的产权改革时，汪洋突然插话。

三个月后，他对自己这个科学迅速发展观的联系方式提出了要求。 在当时召开的广东省经济特区实务会议上，汪洋四次以顺德命名，明确了顺德和深圳共同承担试行行政体制改革的任务。

这意味着，时隔多年，顺德这个“体制创新的摇篮”再次站在了碎冰船的头上。 对此，汪洋用“三个最”概括:“以前传下来的快速发展模式面临的挑战，是顺德最早的； 解决迅速发展难题的能力，顺德最强。 实现科学快速发展的影响是顺德最大的。 ”。

。 

但对顺德人来说，这个飞行员不像红头文件那么简单。 在编号为“粤委【2009】35号”的《中国共产党广东省委、广东省人民政府关于在佛山市顺德区开展综合改革试验事业的批准》中，除了同意批准复印件第一条位置的顺德继续执行综合改革试验事业外， 这被很多顺德人认为是“咸鱼翻身，死而复生”。

顺德区委、区政府秘书长马洪胜叹息说:“大部分制改革不仅重新确立了顺德的地位，还拿到了资格证书。”

根据他的回忆，大部分制改革的新闻发表后，在百度上以“顺德”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发现最多的不是国内外有名的顺德美食“双皮乳”，而是“顺德制造”的“美”品牌空调、“格兰仕”电

独特的、代表市场自信的房价，也在顺德大部分制度改革开始一个月后上涨了1000多。

“顺德是改革的典型，刷顺德这个品牌吧。 ”。 梁维东引用汪洋的话说:“经过这项改革，外界对顺德的关心进一步提高，作为顺德的一员越来越受到关注。”

戴着金线边缘眼镜的该地区委员会书记说，这项改革的指导思想是如何阐明对经济和社会快速发展的体制和机制障碍。

“1992年顺德的人口不到一百万，现在有200万以上的常住人口。 ”梁维东举个例子，“可以继续继承现有的体制吗？ ”。

另一组数据是，顺德现在有10多万家公司和个体经营者，但改革前的质量监督局在30人以上，难以承担监督管理的责任。 对此，刘海更直率地说:“大人穿童装不是很奇怪吗？”

“这个领域是由农业部门管理还是由工业部门、科学技术部门管理，即使有问题三个部门也逃避责任怎么办？ ”。 顺德区副区长、担任区经济促进局局长的苏伟波提问。

大部制改革后，“小政府”面对“大社会”的问题逐渐得到处理。 杨小晶这位主张“既管辖天灾(地震)也管辖人祸(三防)”的国土城建和水利局局长说，他所属的部门在改革后对附近的职能部门进行了“合并同类项目”。 根据综合分类，国土城市建设和水利局的事业量优化率达到了42.5%，平均事业日也从20日下降到了10日。

同样感到工作顺利，还有经济促进局的刘怡。 她说，过去自己的工作复印件可能需要与科技局等部门协调，现在不需要写报告申请，直接在部门内部处理。

环境运输城市管理局局长王干林现在每天向顶层副区长事务所批准文件后，下车到自己的局长事务所办公。 他现在兼任“社长和理事长”，本来涉及40多个部门的角色，现在表示了“你的决策，你的责任”。

梁维东评价说:“我们的精简机制真的发生了化学反应，而且效果是1+1 2。”

但是，从这种“精兵简政”的想法出发，首先触及的是“党政治关系”的难题。 十六个党政部门中，党委部门六个，政府部门十个。 党委的五个事业单位，打着政府的品牌，列入政府事业单位的序列。

对此，顺德区委书记刘海解释说，在基础上党政府很难彻底分离，改革应该立足于如何处理基础问题，合理加强党的领导，不要让党委沉入许多具体事务中。 他还说，在方案设计时，不要考虑他是否有“上下对口”，以及是否有“党和政府的分离”。 一个机构不应该设置。 顺德的标准只有一个。 是否有助于处理实际问题。

放权

“理论上，市场上能做的一切，政府都应该让市场做。 在现实中，地方政府承担着多个社会责任，需要大量的财政收入提供支持，由此产生强烈的利益需求，承担一切，操纵一切，进入所有有利的行业。 ”。 广东省社会科学院的学者丁力多次呼吁地方政府不惜放权，当裁判员，不要成为选手。

现在，这个呼吁呼应了顺德区容桂(镇)街道办事处推进的“简政强镇”改革。 这项改革也是大部制改革的纵深。

据街道办事处党工委员会书记列海坚介绍，容桂大街拥有50万常住人口、330亿元gdp和超过千亿元的工业总产值，而容桂大街的事务所是中国最下层的管理单位，只有90名公务员编制，相应的审查权和执法权是

2009年8月广东省委、省政府授予顺德区地级市管理权限后，11月顺德授予容桂大街县级管理权限。 顺德区提出大部分制改革后，容桂大街也提出了自己的“大科制”改革，将以往的28个机构精简为11个。

不仅如此，按照“宏观决定权上移、微观管理权下移”的大体，顺德将100多项“县级管理权限”降低到容桂，事权涵盖了产业快速发展、城市建设、社会管理、市场监督管理、公共服务等方面。

一方面给城市放权，另一方面，通过向城市要求对社会放权这一“放减并”的双向放权，一下子突破了体制改革的瓶颈。

“如果政府什么都想做，什么都做不了”海坚定地说。 他介绍说容桂镇正在推进行政审批制度的改革，确定了街道办事处应搬迁的功能和几个事项，通过授权、购买服务等多种玩法，由市场中介和社会组织承担。

现在，这位书记遇到了来容桂参观的客人，首先不是容桂“土生土长”的科龙和格兰奇等民族企业品牌公司，在容桂有26个社区成立了福利会，这些福利会作为购买ngo组织的服务主体，是每个社区的优

“决定权向上移动”“执行权向下移动”相互制约，协调的是“转移到监督权之外”。 这次大部分制改革的另一个亮点是参考了中纪委垂直管理的设想，顺德区纪委首次向各部门派遣了纪检长。 区纪委书记潘东生表示，现在的常驻纪检员由纪委直接管理，不从事所在部门的其他任何行政事务，维持独立。

“监督权转移”也体现在去年9月成立的顺德区政府“公共决定咨询委员会”的运营中。 这个政府智囊团由48名社会贤达组成，其中2/3由顺德本地人负责，例如上市公司的老板、村官等，也有接受顺德研究课题的专家。 例如，设定县级地区大部分改革蓝图的国家行政学院科学研究部主任许耀桐、参与顺德农村改革课题的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快速发展研究所主任宏观经济研究室主任党国英等。

这个委员会的成立，是以今后顺德经济社会迅速发展的重要决定、重大项目、以及与民生和公共利益相关的几个事项不再是“闭门车”，在决定前通过“智囊”的论证、咨询、听证、公开征求意见等做法来进行舆论

顺德区委书记梁毅民向委员们发出聘书时说:“你坦率地说，我敞开了心扉。 顺德不断探讨自己能进步，顺德是能做出成果的地方，也是专家学者们思想凝聚的地方。 ”。

限制权限。

如果1992年的行政体制改革涉及到官员的“乌纱帽”，1993年的产权制度改革关系大多涉及到人们的“钱包”，那么最新的这大部分制改革可以说是“革”了官员权力的“命”。

“革命”的武器来源于1992年改革的成果“职能天书”。 在其改革中，顺德市直机关各部门根据市场经济体制的要求，制定了《顺德市委市各部门功能汇编》。 在这个汇编中，各部门的作用是什么，谁管理什么，做什么，很清楚。

2001年，在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时，顺德市市长冯润胜说，所有与公共利益相关的政府透明行政、依法行政、廉洁行政相关的内容，“我们没有不透明的事件”。

时隔数年，这本“天书”越来越厚，但越来越公开。 如果你现在想拿某个证书，可以去顺德区行政服务大厅领取《服务指南》。 其中详细记载了各种证书的服务期限和流程等。

国土城建设和水利局局长杨小晶经常被问候说“辛苦了”。 理由是他只是作为上司在台上听报告，现在作为“顶尖”必须自己抓住。 事业范围变大了，权力却“变小了”，作为法人代表面临着被问责的可能性。

作为经济促进局常务副局长，刘怡也发现自己的权力受到限制，过去自己在内部讨论就可以拍照的事件，至今仍需要在区委、区政府办公室关闭。

参与改革方案设计的马洪胜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天书》能对外发表一切。 届时，各公民可以在各个方面监督政府的决议、决定和进程，“到时候就向世界明确了。 只要说yes或no即可”。

对此，也有人呼吁“不改革是等死，但改革是想死”。

这也表明了顺德这一改革的真正目的:不是简单地简化机构，不是普通的利益再分配，而是在阳光下公开权力受到制约。 对此，改革的设计者说“给予人民还原权，造福人民”。

大部制改革后，顺德进一步推进行政审批制度改革、事业单位改革和农村土地改革等多项改革措施，大部制改革的目标，即建设服务型政府、建立绿色快速发展机制、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公民社会等8个任务

区委书记梁维东为大部分制改革深化的顺德描绘了远景。 “这个政府首先是能够提供大众满意的公共服务的政府，这个政府还是领先积极的政府，不是疲于奔命的政府。 ”。 他确信这也是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的未来方向。

中央主编何建中参与了党的十六大报告行政体制改革部分和国务院《大部分制改革方案》的起草。 他评价说，“顺德行政模式”体现了当今世界行政体制改革的趋势和潮流，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行政体制，具有典型性和可操作性，可以在全国宣传。

根据2008年2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第二中全会通过的《关于深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的意见》和《国务院机构改革方案》，“从中国到年度，建立比较完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行政管理体制”。

根据这个日程，顺德在普通地图上只能用放大镜看到的这个地方，持续了30多年为了改革“先试试”的使命，为中国给出了未来的答案。

正如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所长郑永年所说，“县政改革是整个中国政治改革的起点，同时可以说是最理想、最具操作性的起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