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讯：养老金个体账户空账为何无法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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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养老金实际个体账户规模仅为4154亿元，个体账户缺口达到3.1兆，同期基金累计馀额仅为2.8兆。 把现有基金其余的全部用于实际个人账户，依然有约3000亿元的缺口。 个人账户实际上成为不可能的任务。

12月28日，财政部部长楼继伟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保障国际论坛”上宣布，公司员工养老保险个体账户的空账户实际上无法实现，名义个体账户( ndc )是可选的模式。 由于个人账户与3.2亿投保人的切身利益有关，财长的上述表现受到了社会的关注。 我国养老保险个体账户空的账户是怎么形成的？ 原因是什么？ 弄清楚这些问题的来龙去脉，有助于达成共识，顺利进行养老金改革。

个人账户空账户来源于养老保险的转换价格

20世纪90年代以前，我国公司的养老保险实行现金制，即在职职工缴费用于支付退休职工的养老金。 但是，随着我国进入老龄化社会，退休员工增多，养老金支付压力增大。

在这种情况下1995年我国开始了从公司养老保险现金模式向“社会统一与个人账户结合”模式的改革。 社会统一部分由保险公司的缴费形成，用于支付当期退休人员的养老金。 个人账户由投保人缴费形成，采用完全积累方法，用于个人退休后的自我养老。 上述改革的目的是为了应对老龄化，共享政府、公司、个人三者的养老责任。

上述改革符合当时世界各国的养老金改革趋势，例如美国除了建立了现金联邦养老保险外，还建立了以401k计划为代表的职业养老金制度。 澳大利亚除了建立了现金国民养老金制度外，还建立了完全积累的超养老金制度。

但是，1995年我国养老保险改革面临的转轨价格问题:改革后，由于职工缴费的一部分被自己养老，改革时退休职工的养老金来自哪里？ 制度设计的初衷是由社会统一部分的基金支付。 但是，由于20世纪90年代国有企业改革引起提前退休等原因，社会统一账户资金不足以支付当期退休人员的养老金。

在这种情况下，有两种选择。 一个是国家财政特别补助金。 二是欠在职人员个人账户资金。 当时中国的财税体制还没有整理，政府的财政收入有限，另一方面个人账户资金投资渠道不足，通货膨胀高，基金面临贬值风险。 因此，借用个人账户资金填补社会统一的差距成为了自然的选择，产生了个人账户空账户的运营问题。

个人账户很难实施实际的试点项目

国家试图一次处理基本养老保险个体账户空的账目问题，2001年中央政府由辽宁省实施了实际个体账户考试，之后扩大到吉林、黑龙江等13个省市。 但是，效果甚微，以辽宁为例，建立实际个人账户3年后，个人账户的资金不能借用，因此辽宁处于不能统一一部分资金发放养老金的状况。

为了弥补本期支出的差距，国家和地方财政分别承担着差距部分的75%和25%。 但是后来差距越来越大，依靠中央财政也难以处理庞大的养老金缺口，因此几年后，中央特批辽宁省从已经建立的个人账户中借款发放养老金，现在借款金额累计达到了700多亿元。

从全国范围来看，建立实际的个人账户也很困难。 到年底，实际个人账户规模仅为4154亿元。 个人账户缺口规模越来越大，年末达到3.1兆，同期基金累计馀额仅达到2.8兆。

也就是说，如果把现有基金其余的全部用于实际的个人账户，依然有约3000亿元的缺口。 至此，个人账户实际上成为不可能的任务，人社部社会保险管理中心主任唐霁松也表示，建立实际个人账户的黄金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实际个人账户和名义账户制的pk

个人账户的下落也引起了学术界的关注。 第一种想法有两种。 一是通过转移国有资产等多种方法实际建立个人账户。 利益是账户成熟后形成基金储备，通过科学投资获得合理利益，提高个人自我保障能力，减轻国家财政负担。 难点是短期内难以筹措巨额资金，而且个人账户资金能否合理回收也是讨论的焦点。

第二种想法是实行名义账户制，其核心是员工向个人账户缴费，但这个账户没有真金白银，资金用于当期养老金支付。 然后记录员工缴费，以一个计费利率记录收益率。 员工退休时，根据缴费记录和记账利率计算养老金待遇。

名义账户制的利益是消除政府建立实际个人账户的财政压力，记录缴费有助于鼓励个人高产。 缺点也很明显，一是名义账户制实际上采取现金支付的运营方法，如果维持现有的待遇水平，为了维持难以应对将来巨大养老金缺口的收支平衡，养老待遇会下降，有可能无法保障退休员工的基本生活

二是名义账户制需要考虑长时间的精算平衡，制度设计很多。 例如，如果记账利率高于资金的实际投资收益率，则政府养老金支出压力增加，如果记账利率低于实际投资收益率，则意味着个人养老金的权益将丢失。

笔者浅见，无论是名义账户制还是实际个人账户，都优于现在的空账户。 但是名义账户制不能处理老龄化导致的养老金系统不可持续的问题，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可以制定改革转移方案，最终创建实际的个人账户，通过资金市场化运营，获得合理的利益弥补养老金缺口

在这方面加拿大可以说是模范。 1996年，加拿大政府发现，随着老龄化，现在支付的养老金计划( cpp )长期面临巨大的资金不足。 这是因为成立了养老金计划投资委员会，1999年开始投资运营cpp计划的资金，底资产规模达到了1701亿美元，其中投资收益达到了652亿美元，平均年化收益率达到了6.7% (同期平均cpi为6 )。 加拿大总精算师完成了cppib的审计，再次确认cpp在今后75年内可持续发展。

改革的天平倒在名义账户制上了吗？

在政策层面上，第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养老保险改革的基本方针是“社会统一与个人账户相结合的基本养老保险制度，完全的个人账户”，以前的相关文件中论述了“建立实际的个人账户”。

财政部部长楼继伟认为，中央没有“结果”而是提到“完全”，为个人账户转移到名义账户制提供了改革的空之间，也有媒体解读说改革的天平倒在了名义账户制上。 可以说我国的养老金改革再次站在十字路口。 个人账户与每个投保人的切身利益相关。 最终要去哪里，我们还得擦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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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人民代表大会管理学博士，首都经济贸易大学教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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